见禹蔚颖屡屡摇头,罗业说道。
“那你起个名字算了,不过一个称号而已,淑芝都不满意!”
“我听黄师妹曾经说过,你师黄圣所住之地,名碧罗山,此岛唤作碧罗岛可好?”
罗业一愣,禹蔚颖突然提起红岩谷旧事,只是红岩谷早已不在,黄圣,黄玉瑶也皆陨落,想到种种,罗业不由略感消沉,只见他摇了摇头,说道。
“红岩谷旧事在我心中即可,也是我多事,说什么起名之事,就用这岛旧名即可。”
禹蔚颖知道,是自己说错话,提到罗业伤心之事,她拉紧罗业说道。
“是我考虑不周,提起郎君伤心之事,这岛原名鱼山,乃此处渔民所起,那还叫鱼山岛吧!”
罗业对这起名之事,已没了兴致,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回到龙庙岛苦修,三个月后,鱼山岛洞府建成,其他都简单,只是那鸳鸯池打造颇为繁琐,耗费不少时间与灵石,有了法阵护持,这岛上灵气也渐渐浓郁起来。
罗业,管香芝,禹蔚颖将鱼山洞府做主修之地,那龙庙岛上洞府,只做掩人耳目罢了。
静室中,禹蔚颖,罗业面对抱坐,阴阳二气自动流转,二人虚悬于地。
静室内有法阵,正是那人丹之法所需。二人悬于阵眼之上。
罗业念头一动,心灯灯火化为万千星点,分散与阵中各处,那阵中所放灵材,正是气血丹灵材,罗业放了十几份,若是按照寻常炼丹技艺,可炼制百多颗气血丹。
炼制气血丹入体,可算罗业最熟悉的。
二人不着片缕,阴阳相交,以那心灯灯火为炉火,二修士肉身为炉鼎,那一份份灵材,化为各色灵气,阵中弥漫血雾。
那血雾融入二人体内,禹蔚颖只感觉到全身燥热,气血翻滚,她还从未体验过如此强大气血之力炼入体内。
罗业感应到她在微微抖动,他运转玄冥业火化,一点清凉落下,那功法带动禹蔚颖阴阳造化经运转,阴阳二气在二人体内快速流转,那弥漫气血慢慢融入二人血窍,归于平静。
时间不过三日,比寻常罗业独自用人丹之法要短了不少。
禹蔚颖面色潮红,虽然翻腾气血已经平静,但她面色红晕之色还未消。
“这人丹之法确实神异,如此提升气血,可抵得上数月苦修。”
罗业搂着女修笑道。
“此法虽好,我独自施展时,还是颇为辛苦的,没想到与你双修而行,居然简单了许多。这阴阳二气,还有助与气血归于血窍,难怪真人总催你我早日双修,确实便利。”
禹蔚颖搂着罗业脖子,她刚刚气血翻腾,现在全身香汗淋漓,顿觉难受,于是说道。
“郎君抱我去池中如此,身上很不爽利。”
罗业笑了笑,起身,二人飘飘忽忽来到鸳鸯池中。
池水清凉,阴阳之处交合,那二人运转功法,阴阳二气自动流转。
罗业禹蔚颖二人皆闭双眼,任凭灵气自动流转。
只感觉神魂飘忽,无感上下,二人神魂再行那阴阳双修之法。
如此这般,数日后,二人离开鸳鸯池,禹蔚颖只感觉神清气爽,修为好似进步不少。
罗业也感觉到修为已经到那金丹初期巅峰,只缺一点期间,就可破坎。
另一洞府内,管香芝正运转大五行经,此乃五行门法门,罗业所修功法,并不适合管香芝修行,这大五行经倒是不错。
管香芝乃三灵根修士,这大五行经最适合多灵根修士,只是此功法也有弊端,前期进展极慢,很多五行门修士选择只修其中一部,来加快进度,待结丹后,在修其他各部。
而管香芝已经结丹,正好可修那大五行经水,木,金三部。
只是此功法虽强,但还是以提升修士灵力修为为主,气血,神魂获益相对较少。好在有罗业人丹之法,用气血丹炼入其体内,提升气血修为。
再辅以特制养魂丹,凝练其神魂,虽不及禹蔚颖罗业双修效果,但已经不慢寻常修士。
如此五年时间,禹蔚颖敲开石室大门,那石门缓缓开启,只见罗业独自盘坐于榻上。
见罗业面有苦色,禹蔚颖心头一紧,快步走到罗业身前,问道。
“郎君还是不能破坎吗?”
罗业面有苦涩之味,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
“淑芝陪我出去走走吧!”
不多时,二人驾船,离开鱼山岛,罗业坐在船头,他抛饵入水,静坐不动。
禹蔚颖抬眼看向四处,海面风平浪静,阳光明媚,只是罗业心情不佳,她也没有多少兴致观看风景。
在鱼山岛苦修五年,罗业迟迟无法破坎,眼见禹蔚颖修为,在二人双修后,突飞猛进,罗业如何能不心急。
钓了半日鱼,罗业心头略平静些,修士破坎,一直是难关,罗业已经二百岁,说起来结丹百年,却一直是金丹初期,确实有些慢了。
只是他花了大量时间精力,助力管香芝结丹,自己修为弱几分,还是值得的。
舍了鱼竿,罗业禹蔚颖二人在那船上厮混几日。
一日清早,二人还躺在舱内,突然心中一紧,还不等二人离开船舱,就听到一讥笑之声。
“道友还真是会享受,怀抱美人飘荡在这茫茫大海,看来众人说道友是好色之徒,一点不假!”
罗业,禹蔚颖二人来到船头,只见半空之站着一人,那人穿着大红法袍,须发卷曲焦黄,正眯着眼睛,面带笑容,看着船头二人。
看罗业穿玄色法袍,那汇川女修, 穿的素色法袍,并排而立,看的还有几分般配。
只是看二人修为,那半空修士摇头道。
“这么多年,毫无进展,是不是天天沉溺在这温柔乡中阿,罗师弟!”
“我当是谁,原来是血真人!”
罗业抱拳,这血真人没有敌意,还传给罗业血神经,罗业虽未拜师,但勉强也算是个玄冥教修士。
那血真人岳西城落到船头,打量二人,他捋了捋黄色胡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