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妲己话音落下，刘臻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串数字：【3650天00小时00分】
接着，这串数字跳动了一下，变成了【3649天23小时59分】
刘臻瞬间松了口气。
他原本还以为苏妲己会留给他一天两天，甚至几个小时，没想到她会这么慷慨。
抬眼看向苏妲己，刘臻发现那串数字也随着他的视线移动，始终保持在他视线的正中央位置。
半透明，带描边。
刘臻一脸黑线地问苏妲己：“三体人啊你？”
苏妲己耸耸肩：“以为你会喜欢呢。”
接着一挥手，那串数字就不见了：“想知道剩余多久，自己呼唤系统查询吧。”
“所以……”
刘臻皱眉道：“这个世界，真的只是个游戏？我，还有那些穿越者，是这个游戏中的玩家，除此之外的其他人，都是生活在虚拟世界的npc，现实中根本不存在。”
苏妲己翻着眼珠子想了一会儿：“嗯……虽不中亦不远矣。”
刘臻接着问：“你……是这个游戏的……掌控者？Gm？还是什么别的角色？”
苏妲己认真地摇了摇头：“都不是，我就是我，跟这个游戏没什么关系。”
她随手抛出一把万灵之钥，刘臻抬手接住。
“从今天起，每年年末去一趟万灵荒野，还是老样子，我输出，你K头，互惠互利，这场游戏结束前，再帮我杀十个老家伙就够了。”
苏妲己抱着一条尾巴磨蹭着自己吹弹可破的脸蛋说道：“万灵商店我改成超市了，需要什么自己去取，仓库照常使用，姐姐要休息一阵子，这段时间就不陪你玩了。”
“游戏结束之后，我们还会见面，到时你心中所有的疑惑，我都会告诉你。”
她摇着尾巴冲刘臻挥了挥：“拜拜~”
接着便一刹那间消失了踪影。
她甚至没给刘臻追问的机会。
刘臻被苏妲己的问题给搞懵了，拧眉想了半天：“靠，所以这世界到底是不是游戏？”
“夫君？你说什么游戏？”
华晴恢复了行动，向刘臻走了过来，睁大两只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问。
刘臻也看着眼前的华晴。
眼前的女人，不论是样子，触感，还是对话，都与真人无异。
刘臻无论如何也没法将她跟Npc联系在一起，哪怕是AI也不可能——至少，如果他的记忆没问题，穿越之前他所在的世界，还没有这么高智能的AI。
难道包括华晴在内的人，都是演员不成？
也不对！如果他们都是演员，那先前刘臻杀的那些人……
“唉……”
刘臻重重叹了口气。
这该死的苏妲己，“虽不中亦不远矣”究竟是什么意思？
“夫君，你怎么了？”
华晴见刘臻没有反应，脸色也不好看，连忙放下参汤，上前一步牵住了刘臻的手。
温润的触感让刘臻稍稍心安下来。
别的他不知道，可至少眼前这个与他同床共枕多年的女人，比什么都真。
“我没事。”
刘臻轻轻摇头：“只是想起了些麻烦事。”
华晴握刘臻的手稍稍紧了些，说：“再麻烦的事，也难不倒我家夫君，来，快把参汤喝了吧，一会儿该凉了。”
刘臻笑着点了点头。
华晴主动端起碗，将参汤喂进刘臻嘴边。
刘臻闻了一下，顿时皱起眉头。
这碗里又有枸杞又有鹿茸，再加上人参，简直就是奔着生精药配的。
关键他不需要补啊！！
刘臻：“你这汤，加的料是不是有点过了？”
华晴撅了撅嘴，把汤勺往刘臻嘴里塞：“你快喝嘛，人家的孩子都满地跑了……”
“爷爷这个月给配了六副药了，我不是也一样在喝？”
“你快喝了，今晚咱们再……”
刘臻不等她说完，伸手将碗夺过来一饮而尽，随后将华晴抱起来往卧房走去。
还等什么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