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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溪亭就在军营住下了,和将士们同吃同住。

明耀看不惯叶溪亭,觉得她一个妇人就该在后厨忙活,别来搅和他们男人的事。

当他有一次真吃到叶溪亭做的饭的时候,他就闭嘴了,再也没提过此事。

简直比猪食还难吃,喊叶溪亭去后厨简直是浪费粮食!

袁谦想着要不给叶溪亭个一官半职,让她以后别受明耀的气。

曾经的镇国公主沈凤云就是个武将,她骁勇善战,平定了大大小小的战事。

女子当将领也不算没有先例,叶溪亭也可以效仿。

不过沈歌夺嫡之争上位后,沈凤云就销声匿迹了。

叶溪亭拒绝的义正言辞:“我要赢得光明正大。”

“嗯。”姜离淮也同意叶溪亭说的话。

“……你有空可以去北卞。”姜离淮顿了顿,继续说道。

“信灵郡主在北卞。”

叶溪亭愣了愣,这个封地怎么这么偏远,都封到沈日暮流放之地了。

严菱揭发了林府谋逆之事,林环卿畏罪自杀。

皇帝想把梨乐这块地赏给严菱做封地,但严菱却自请北卞。

北卞山势艰险,环境苦寒,常有劫匪侵犯。

严菱还是义无反顾的去了。

她说:“我能改变这一切的。”

当朝大臣笑她不知深浅,只当她是随口胡说。

只有严菱自己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决心。

叶溪亭不知缘由,以为是沈歌故意给严菱穿小鞋。

她捏了捏眉心:“什么叫有空就去?我还是和大家一样,该什么时候放,就什么时候放。”

姜离淮点了点头,没有强求。

她在军营一直操练,偶尔被袁谦拉过去当助教。

秋老虎还是十分毒辣的,她在台上拿着长矛演示。

长矛柳阴没有教过她,她是和姐姐叶慕兰学的。

“……叶姐,你这招好像一个人的独门绝技。”一个稍微年长一点的男子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叶溪亭比较厉害,所以不论年龄大小,大家都尊称喊她叶姐。

叶溪亭来了兴致,想追问那人却不吭声了。

她的武学,有七成来自柳阴,另外三成来自常年不在家的叶慕兰。

难道叶慕兰也在军营里?

今晚无月,夜黑风高。

叶溪亭趁着今早询问她的男子去解手落单,她就在茅房门口堵他。

“哥,你说吧,你不说我睡不着觉啊。”叶溪亭十分诚恳。

叶溪亭的良好品质,有嘴就问。

男子纠结了一下,凑在她耳边说道:“就是……那个花羡竹啊!”

花羡竹,叶慕兰。

叶慕兰一个四处云游的人却能将御赐的玉佩赠于她,黑袍人觉得她的武功与花羡竹同出一脉,北卞的花诸也曾说过她与花羡竹长得相似。

一桩桩一件件,都指明着同一件事。

叶溪亭皱了皱眉后退了一步,难不成,这花羡竹是叶慕兰的化名。

但花羡竹两年前就因谋逆被判处死刑,她去年还收到了姐姐的书信。

花羡竹是假死?

可花羡竹的头颅被钉在城墙之上三天三夜,不是假话。

若是真的,姐姐是不是已经死了……

叶溪亭的心抽搐了一下,当年的内情还有一个人知晓。

花诸,据叶溪亭所知,他在展钰剿灭山匪时逃脱了。

花诸似乎与花羡竹关系不错,也许他会知道什么。

北卞官府一直没放弃追捕花诸,叶溪亭也不确定花诸是不是已经逃去别处了。

“叶姐,以前我就是在北卞当兵,花将军的风采我虽然只是远远目睹过,但直到现在我还是记得一清二楚,我也不信他会谋反的……”

男人的声音带着些呜咽。

叶溪亭不相信,她不相信叶慕兰真的死了。

而且如果叶慕兰真的是花羡竹,她是断不会谋反的。

从小嚷嚷着忠君报国的叶慕兰,是不可能谋反的。

叶溪亭告辞了男子,有些浑浑噩噩地回了帐篷。

姜离淮看出来她的心不在焉,主动问道:“你今日怎么了?”

“……你觉得花羡竹是个什么样的人?”叶溪亭坐在桌边,看向坐在榻上的姜离淮。

她记得,北魏之战中,花羡竹与姜离淮都去过前线。

姜离淮沉吟片刻,给了个中肯的评价:“用兵如神,忠君为国。”

“我和花羡竹,长得像吗?”叶溪亭站到他面前,弯下腰,目光与他平视。

姜离淮转过头去,不去与她对视:“我未细看。”

也是,都在打仗了,谁有空看脸。

“……但大抵是不像的。”姜离淮补充了一句。

“我有他画像,我找给你看。”姜离淮想起什么,站起身来,从抽屉里拿出一卷画卷。

他将画卷交给叶溪亭。

这画像是几个将领的合画,有花羡竹,花诸,姜离淮,袁谦等人。

应该是为了庆祝北魏之战胜利所画。

好在画师是一个写实派,叶溪亭能看出画像上面的姜离淮和本人差距不大。

“花诸也是将领?”叶溪亭指着花诸问道。

“嗯。他是花羡竹的副将。”姜离淮说道。

“他们是兄弟?”叶溪亭试探性地问了一嘴。

姜离淮思考了一下:“……不是亲的。”

“好吧。”叶溪亭皱了皱眉。

她有些不敢细看花羡竹的脸。

画上的花羡竹有着浓密的络腮胡,但叶溪亭一眼就认出来这双眼睛。

清澈,坚定,是叶慕兰的眼睛。

叶溪亭感觉天都要塌了。

“……你确定,花羡竹被处死了。”叶溪亭有些不死心。

“嗯,我确定。”姜离淮点点头。

是姜老将军,也就是姜离淮的父亲姜鸣,是他秘密检举花羡竹谋反,才害的花羡竹被沈歌处死的。

姜离淮知道,姜离淮没有出手,姜离淮也没有阻止。

那时他还不认识叶溪亭,也没有理由去救一个陌生人。

他就是个看客,漠然地看着父亲所做的一切。

姜鸣做事,是不可能出现纰漏的。

花羡竹谋反是姜鸣诬陷还是事实都不重要了。反正沈歌只是要一个借口除去花羡竹,反正花羡竹已经死了,

看叶溪亭如此在意花羡竹的模样,姜离淮竟不敢告诉她其中有他父亲的手笔。

他怕她会连带着一起恨他。

原来姜离淮也会害怕。

……

叶溪亭攒了三个月的旬假,去了北卞。

她重新回到第一次来北卞住的客栈里,点了曾经点过的菜系。

小店似乎什么都没变,那个欺软怕硬的小二还在店里工作。

她这次重回北卞,其实不到短短一年,但她感觉自己疲惫了许多。

只是这次她是孑然一身,身边再无他人。

叶溪亭骑着马,回到了曾经他和沈日暮一起出生入死的地方。

山寨已经被人夷为平地了,残留的只不过是些废墟。

叶溪亭凭着记忆回到了花诸的房间,房间里面的摆件齐全,山寨机关重重,似乎无人找到这里。

可叶溪亭却知道,花诸走了。

因为那把柄带着煞气,通体血红,花诸十分宝贝的剑,不见了。

如果他还在北卞,叶溪亭只要一招就能把人钓上来。

叶溪亭顺路去拜访了一下严菱,没想到展钰也在。

曾经的州牧府,现在被改成了郡主府。

重修一座宫殿要的资金还是太多了,严菱就没有在意这州牧府曾经死过人。

不过赵科的地下室被严菱填埋了。

快过冬了,赵科苦苦维持的牡丹花海终究还是谢了。

严菱很高兴,一会和叶溪亭聊,一会和展钰聊。

“叶大人!你怎么黑了,比展钰都黑了。皮肤也是,粗糙了不少啊。”严菱看着到叶溪亭第一眼就忍不住惊呼。

展钰不知道为什么,虽是将军,也常年在外征战操练,但他就是晒不黑,不像将军,倒像个玉面书生。

难怪严菱会喜欢。

叶溪亭也没打算隐瞒:“这三个月,我在原鹿边当兵呢,这全是太阳晒的风沙吹的。”

严菱十分震惊:“别告诉我是为了姜离淮啊,要真是这样我会骂死你的。”

叶溪亭坦然摇头:“怎么可能,我是为了我自己。”

“……对了展钰,你们军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本郡主管够。”严菱屈指对着展钰,笑眯眯地对着他笑。

“臣谢过郡主。”展钰恭敬的鞠躬。

“展钰,你不必如此,就像小时候一样就好。”严菱摇了摇头。

“臣惶恐,少时是臣不懂事,惊扰了郡主。”展钰低头,不与她对视。

他们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展钰并非和姜离淮一样,出身于官宦世家。他完全是靠自己,实打实的靠军功坐上的这个位置。

严菱还未被太后带走前,老爱去山里探险。

那时的严菱,胆大包天,无视严父的劝阻,直接跑到深山去了。

茂密丛林,蜿蜒小溪,无人小路。

她在那里,遇见了展钰。

展钰正在被马蜂窝追着咬,白净的脸上满是包。

爬山经验丰富的严菱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有毒的马蜂。

她一把拉起展钰的手,逆着风跑了出去。

两人的心都在极速跳跃,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严菱带着展钰跳进了河里,等到马蜂过去后,严菱才顺着展钰的手从水里爬起来。

“你不跑,是不是蠢?”

这是严菱对展钰说的第一句话。

叶溪亭也不好意思打扰他们叙旧,先表达了自己的意愿:“郡主,我有一事相求。”

严菱回过神来:“你说。”

“你能不能发个通告,说牢里关了一个花羡竹同党,三日后问斩。”叶溪亭说道。

花诸面对花羡竹的事总是会变得不理智,一向如此,她赌花诸回来。

“好的。”严菱点了点头,表示没有什么问题。

“……你要做什么。”说话的是展钰。

叶溪亭可不敢告诉展钰,等会她刚把花诸钓上来,展钰就把人给杀了。

叶溪亭微微一笑:“和展将军无关吧?”

她说完,就转身离去了。

“嗯……展钰,你别在意,她就是这样的性格。”严菱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

……

严菱如期将消息放了出去。

这三日叶溪亭一直蹲在牢里,等待花诸来劫狱。

很可惜,这三日花诸没有来。

叶溪亭都害怕花诸是不是因为褪瘸了,所以不好来劫狱。

斩首是最后的机会了,花诸再不来劫狱,叶溪亭就要自己逃跑了。

叶溪亭穿着囚服,手脚被捆得结结实实。

严菱坐在高台充当监斩官,她将斩签丢在地上的一瞬,周围粉尘漫起,四周百姓陷入慌乱。

叶溪亭感觉自己被谁给扛了起来,但应该不是花诸,花诸力气没那么大。

然后叶溪亭就被人给劫走了。

叶溪亭被人带到了一个山洞里,直接被丢到了地上。

叶溪亭还未站起身来,花诸的轮椅就推到了她身边。

“是你。”花诸眼神冷冷。

周围人都围住了叶溪亭这个不速之客。

叶溪亭面不改色,只是拍了拍身上的灰,站了起来:“是我,我有话要问你。”

“我和你有何话可说?”他一脸不屑。

叶溪亭摸出来身上,那枚御赐红玉髓的玉佩。

“你认识吗?”叶溪亭举起玉佩,看着花诸。

花诸呼吸一顿,这是花羡竹的东西,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它怎么会在你这!”他想伸手去拿,却被叶溪亭躲开。

“这是我姐姐给我的。”叶溪亭直视着他的眼睛,说道。

“……你跟我来。”花诸的心仿佛被揪住,他推着轮椅,到了一个无人之处。

叶溪亭率先开口,她的眼睛已经有了泪水:“她死了,我姐姐死了,对吗?”

花诸似乎回忆起什么,有些痛苦地说道:“是,她死了,死在我面前。刽子手斩下了她的头颅,鲜血溅在我脸上,她那双眼睛看着我,带着血泪……”

“……够了,你别说了。”

叶溪亭不忍心再听下去,她让花诸闭嘴。

半晌,他才像缓过神来一样,问道:“求求你,告诉我。她的本名,是什么。”

叶溪亭没有隐瞒,她说:

“叶慕兰。你好好记着,她叫叶慕兰。”

花诸将这个名字反复念了几次,还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不知道她的名字?”叶溪亭有些疑惑。

花诸摇了摇头:“她没有告诉我,女扮男装是欺君之罪,她怕连累家人。她不信任我,也可以说她谁都不信任,谁都没有告诉。”

叶溪亭有些不解:“你知道她是女人?”

“嗯,我知道,只有我知道。”

花诸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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