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量之后,决定在春节前把婚结了。因为棒梗对傻柱一直有意见,他们想着趁棒梗在医院的时候把婚事办了,生米煮成熟饭,之后再慢慢想办法开导棒梗。秦淮茹也觉得这个主意可行,便点头同意了。
傻柱还打算在院子里摆上几桌酒席。他心想,自己成分没问题,摆酒席也不怕惹出什么麻烦,不像陆远不敢摆。他觉得自己这么做,可比陆远有面子,也算是扳回了一局。傻柱这人倒也大气,之前收了陆远的喜糖,这次也邀请陆远和丁秋楠一家来吃自己的喜酒。陆远和丁秋楠也很爽快地答应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结婚摆酒席的那天。整个大院张灯结彩,到处洋溢着喜庆的氛围。新郎傻柱更是满面春风,得意洋洋。只有贾张氏一想到自己儿子被人 “绿” 了,心里就不是滋味,脸色十分难看。可一想到为了救孙子,也只能忍气吞声。
傻柱看到许大茂,忍不住炫耀道:“许大茂,瞧见没,我马上就有媳妇了。秦淮茹这么能生养,我估计很快就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这话明显是在故意气许大茂,暗指他没有孩子,以后要绝户。
许大茂脸上堆满了笑容,嘴上说着:“恭喜恭喜啊!” 可心里却恨得牙痒痒,他暗暗想着:“傻柱,你别太得意,想娶寡妇,没那么容易!”
许大茂心里那股子坏水直往上冒,眼珠子滴溜一转,就暗自盘算着要去搅和傻柱的好事。他鬼鬼祟祟地出了四合院,一路朝着医院的方向快步走去,那模样就跟做贼似的,生怕被人瞧见。
到了医院,他轻手轻脚地在走廊里穿梭,好不容易找到了棒梗的病房。站在门口,他还特意整了整表情,脸上挤出一副看似关切,实则满是幸灾乐祸的神情,然后伸手推开了病房的门。
“哟,棒梗啊!” 许大茂故意拖长了音调,那声音听起来别提多假了,“你瞅瞅,今天可真是个特殊的日子呐,你咋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窝在这医院里呢?哎呀,看着可真叫人心疼!都没人来陪陪你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摇头晃脑,脸上的假怜悯愈发明显,“我跟你说,你可得有点心理准备。你妈现在这心思啊,都在傻柱身上了。你想想,等她以后给傻柱生了孩子,你在这个家里还能有啥地位呀?到时候,你可就彻底成了个没人在意的小透明咯!”
正躺在病床上养病的棒梗,听到这话,原本还有些病恹恹的神情瞬间僵住了。他的眼睛瞪得滚圆,满是不可置信,嘴巴微微张开,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一般。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结结巴巴地问道:“你…… 你说啥大日子?难道…… 难道是我妈她…… 要嫁给傻柱那家伙了?” 说着,他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猛地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动作太急,扯得伤口一阵生疼,他却浑然不觉。
许大茂见棒梗上钩了,心里那叫一个得意,脸上的笑容都快藏不住了。他往前凑了凑,脸上的表情愈发夸张,“可不是嘛!你妈这马上就要嫁给傻柱,给你找个又傻又憨的爹回来。我看呐,你以后干脆别叫棒梗了,改叫何梗得了。不对不对,依我看呐,傻柱那么傻,你以后说不定得被人喊傻梗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咂咂嘴,“你可千万别把这事传出去,要是让你那些同学知道了,还不得天天笑话你啊!还有你那可怜的爸,人都走了,还被傻柱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负,头顶上平白无故被扣了顶绿帽子,你说惨不惨呐!”
棒梗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又由青转白,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手背上的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嘴唇都被咬出了血,可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傻柱!他敢!他要是真敢娶我妈,我跟他没完!”
“妥了!” 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暗自得意。他心里那点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就盼着能在这事儿上给傻柱使点绊子。
“可我压根儿找不着回家的路啊!” 棒梗满脸无奈,他是个十足的路痴,稍微复杂点的街道,在他眼里就跟迷宫似的。
“我帮你!” 许大茂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抢着说道。那热情劲儿,仿佛他和棒梗是多年的至交好友。
“大茂叔,你为啥要帮我呢?我之前还偷吃了你家的鸡呢!” 棒梗满脸疑惑,眼睛里写满了不解。在他的认知里,自己干了那档子事儿,许大茂没理由对他这么好。
“小孩子嘛,哪个不嘴馋?这再正常不过了!等你身体好了,大茂叔送你一只鸡,咱做叫花鸡吃。至于为啥帮你,原因简单得很,你也知道我和傻柱那家伙向来不对付。像他那种愣头青,哪里配得上娶你妈!”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仿佛傻柱在他眼里就是个不值一提的小角色。
“太谢谢大茂叔了!这院子里,就属您对我最好!” 棒梗感动得眼眶都红了,声音也带着几分哽咽。在他心里,这一刻许大茂简直就是他的大救星。
再看四合院,处处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大红灯笼高高挂起,映照着人们脸上的笑容,仿佛整个院子都沉浸在甜蜜的喜悦之中。
陆远和丁秋楠、阎埠贵夫妇,还有聋老太太、柱子奶奶围坐在一桌。傻柱一共摆了六桌酒席,寓意着六六大顺,希望这桩婚事能顺顺利利,往后的日子也能和和美美。
今天是傻柱大喜的日子,他没亲自下厨,不过请了轧钢厂的刘岚过来帮忙。傻柱虽然没在厨房忙碌,但他那颗心始终放不下,时不时就往厨房那边跑,对着刘岚他们指指点点,一会儿说这个菜火候不够,一会儿又说那个调料放少了,仿佛只有他亲自上手才放心。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热闹起来,原来是李主任来了。
“傻柱,秦淮茹,恭喜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