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有说有笑的吃过饭,好运叔领着两人去散步。
“你看那地方,就是你离开之后,给村里捐的钱,修了一个广场,隔壁村的都来这里跳什么广场舞。”
李莲花抬眸望去,眉眼带笑:“好运叔,村里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是啊。”
村里都认识李莲花,听说他找回弟弟,一个个热情地过来问候。
李相夷并无不耐,反而认真地回着他们。
他明白,这是最真挚的关切。
在林区住了几天,没多久户口本也下来了。
李莲花打开户口本,扫了一眼:“没想到你会用哥哥的名字。”
李相夷抱臂轻笑:“虽然过去了这么久,我们记得他,不是吗?”
“哥哥他一直都很爱我们。”
“我们活的很好。”
李莲花眉梢带着温柔,将户口本收好:“相夷,接下来的路,兴许并不那么好走。”
李相夷认真看他:“我知道啊,不然让我这天下第一,来这里干什么?”
“定然是诛邪!”
他下巴微抬,眨了眨眼:“哥哥,我可是李相夷。”
“若是前方布满荆棘,赤足我也要趟过去。”
“人人都说身中碧茶之毒,必死无疑,你看,你就是那个唯一。”
李莲花听着他这番自信的言论,垂眸温和一笑:“不愧是剑神,说话就是不一样。”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我们去吃饭。”
“好运叔给我们做了小鸡炖蘑菇,东北酱骨头?。”
“那肯定好吃!”
两人陪着好运叔喝了几杯酒,第二日便离开了村子。
杭州,烟雨巷。
当两人回到家的时候,笛飞声与张起灵还没有回来。
李相夷坐在秋千上,颇为遗憾地说道:“瞎子也去了啊,都没有人陪我玩。”
“哎,他还说要和我学功夫的。”
语罢,他无聊地开始荡秋千。
李莲花将地里的杂草拔干净,抬头回道:“你就折腾他们两个吧。”
“都是百岁老人。”
李相夷闻言笑了笑:“那怎么了,老当益壮,志在千里。”
“网上不是说,正是闯荡的年纪。”
“而且瞎瞎很好玩啊。”
李莲花好似听见什么好笑的事:“也就你觉得瞎子好玩。”
“帮我把这个菜放入厨房。”
“你要的冰淇淋,等会估计就到了。”
李相夷一听,起身接过白菜:“是我喜欢的那个口味吗?”
“对。”
“花花,你真好!”
李莲花望着他的身影,无奈一笑:“你说说你,都要而立之年,还跟个孩子一样。”
李相夷从厨房走出来才回道:“什么叫跟个孩子一样。”
“你说我,就是在说你自己。”
闻言,李莲花瞬间失了神,半晌笑了笑:“行,就是说我自己。”
“跟个孩子,就跟个孩子吧。”
“毕竟李门主最大。”
他低头掐菜:“咱乐意宠。”
李相夷拿了两支雪糕,给李莲花丢了一支,乖巧地坐在屋檐下:“花花,目前出现了几个组织?”
“我听小哥说,盘古已经被灭,现在出现鬼影,还有一个汪家吗?”
李莲花打开包装,点了点头:“不止……还有一个南山,这个藏的最深。”
“似乎与张启山有关,细究之下,还有可能是张家的那群叛徒。”
他想了想又解释:“张启山是张家的人,但是并不是本家。”
“当年九门清洗便是与他有关,甚至囚禁小哥做实验。”
李相夷听见做实验,迸发出杀意:“张启山还活着?”
李莲花感受到气息变化:“已经作古,他的副官已经身中小碧茶。”
“把你气息给收了,我站在这里都感觉到了浓烈的杀意。”
李相夷悄然收敛气息,冷笑一声:“听你如此说,我对吴家越发不喜。”
“若非吴邪与小哥的关系,想来老笛早已经动手了。”
“那日吴老太太一事,看来吴邪手臂骨折,让她清醒的知道,曾经都是小哥给他保驾护航。”
他略一停顿,急躁道:“不行,这事得尽早的解决。”
李莲花见他风风火火,没好气地开口:“该报的仇,我与老笛都已经解决,为今之计,还是那几个组织。”
他拿着菜走进去:“别操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李相夷咬了一口雪糕,显然并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他侧头问:“你不担心吴邪下地?”
“到时候他出现了意外,吴老太太如果跪地求小哥。”
“虽然他们欠小哥的,但是九门那些人,并不会这么想。”
“道上都说吴家对他多好,若是袖手旁观,他们只会觉得小哥忘恩负义。”
“届时小哥便陷入了不仁不义的地步。”
李莲花靠着门看向他:“你有什么主意?”
“既然说出这个话,多半心里有想法。”
李相夷眼底闪过狡黠:“花花,我是四顾门的门主,正道魁首。”
李莲花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你这损是损了点……”
他话锋一转:“等会给你做糖醋排骨。”
“加个菜,可乐鸡翅。”
“你看我像不像可乐鸡翅?”
“像白切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