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霜的话,慕晓晓心中一动,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原书里的剧情。原来,李家便是如今的皇家,而宋家则代表着明王一派。
这片江山,是秦、李、宋三家在秦霜爷爷那一辈携手推翻前朝后才建立起来的新国度。
秦霜微微仰头,望向远方,接着缓缓讲道:“当初啊,三家长辈情同手足,关系特别好。是由秦家主导,带着宋、李两家一起,历经无数艰难险阻,才推翻了那残暴的前朝。只可惜,在最后关键的一仗里,我爷爷不幸战死沙场,那时我爹年纪尚小,还没能力撑起整个秦家。后来,李家爷爷登上了皇位,或许是心中一直对秦家心怀愧疚,想着弥补我们,这才有了我和太子的婚约。”
慕晓晓眉头越皱越紧,心里越发觉得这里面藏着阴谋,暗暗思忖着:怎么都到快赢的时候了,秦霜的爷爷却战死了,这也太蹊跷了。
她又想起原书里的内容,那里面到处都是坑,压根就没详细讲过这一段过往,只是提到了那封信而已。
对了,那封信!慕晓晓眼睛陡然一亮,像是抓住了关键线索一般,心中暗自打定主意,那封信肯定是关键所在,我可一定要赶在把它交给皇上之前先看看,到底是怎样一封信,竟能让天子如此忌惮。想着,她的眼神中满是坚定与决然。
慕晓晓一脸焦急,紧紧盯着秦霜,赶忙问道:“霜霜,你知道那封由你父亲保管的信在哪里吗?”
秦霜面露无奈,缓缓摇了摇头,语气凝重地说道:“那封信是前太傅交给我父亲的,当时还特意叮嘱,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打开。可谁能想到啊,那位太傅家后来竟被查出勾结前朝余孽,全家都被诛杀了。”说着,她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忧虑之色。
慕晓晓一下子愣住了,满脸的茫然,心中暗自思忖着: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太傅啊,原书里可压根没提过这号人物呀。
她眉头微蹙,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看来这个太傅肯定是掌握了什么关键证据,所以才被人灭了口,全家都遭了殃啊。
慕晓晓想到这儿,不禁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满是同情之色,又缓缓摇了摇头,为那太傅一家的遭遇感到惋惜不已。
秦霜微微歪头,目光落在慕晓晓身上,轻声问道:“你对那封信感兴趣?”
见慕晓晓点头,她略作思索后接着说道,“等回京了,父亲要把信交给皇上的时候,咱们倒是可以让父亲先打开看看。”说这话时,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认真,似是已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去做了。
慕晓晓赶忙用力地点点头,应声道:“好。”她抬头望了望已经染上暮色的天空,又道:“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再过几日可就要回京了呢。”
秦霜也跟着点点头,两人默契地走向拴马的地方,翻身上马,而后策马扬鞭,朝着军营的方向疾驰而去,马蹄扬起的尘土在身后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
一晃一日便过去了。那一日“永生”毒如同恶魔的利爪,无情地撕裂着程骏和刘烨的身心,他们在痛苦的深渊中苦苦挣扎,那凄惨的叫声在地牢中回荡不绝。
待折磨终于结束,两人瘫倒在地,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身体瑟瑟发抖,已然丧失了所有反抗的勇气。
慕晓晓与秦霜并肩站在地牢通道中,神色冷峻。慕晓晓微微抬眸,对身旁的侍卫命令道:“把他们带出地牢。”
侍卫们领命,迅速打开牢门,将程骏和刘烨如拖死狗般拽了出来。
两人被带到一间明亮的屋子里,秦霜双手抱胸,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们,沉声道:“今日找太医来给你们瞧瞧,让你们也知道这毒就连皇上身边最好的太医都无法查出,叫你们死了心。”
不多时,几位太医在侍从的引领下匆匆赶来。秦霜神色镇定,迎上前去拱手说道:“有劳几位太医了,近日有两位将士身体不适,烦请帮忙查看一番。”说罢,侧身示意太医们走向一旁的屋子。
屋内,程骏和刘烨正坐在帘后,忐忑不安。太医们依次上前,隔着帘子伸出手为他们仔细搭脉。
一位年长的太医眉头紧皱,捻须沉吟良久,才开口道:“此二人脉象平稳,气息顺畅,身体康健并无病症。”
言罢,几位太医面面相觑,轮流上前给两人把脉最后得出的结果还是身体健康无病无痛,几人皆摇了摇头,脸上满是疑惑不解之色,不知道秦小姐这又是让他们干嘛给两个好的人戏弄他们?
秦霜见状,心中明白几分,却不动声色,只是微微挥了挥衣袖,说道:“那好吧,多谢几位太医了。既无病症,或许是近日操练辛苦所致,让他们好生歇息便是。”
太医们听闻,行礼后便依次退下。待太医们的身影远去,秦霜转身,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看向帘后的二人。
太医的身影刚一消失在门口,程骏和刘烨就像突然回过神来一般,“扑通”一声跪地,程骏磕头如捣蒜,额头上瞬间红肿一片,他带着哭腔喊道:“大小姐饶命啊,我们是真的怕了,不敢有二心,只求您能网开一面。”刘烨也在一旁附和,满脸的惊恐与哀求,身体抖得像风中落叶。
慕晓晓见状,微微点头,走上前轻声说道:“既如此,那便好好记住我们教给你们的话,莫要出了差错,这可是你们活命的唯一机会。”
说罢,便开始一字一句地教他们说辞,时而严厉呵斥,时而耐心重复。程骏和刘烨则如捣蒜般点头,不敢有丝毫懈怠。
待说辞教得差不多了,慕晓晓让两人到桌上写了一封给皇上汇报的书信仔细看了几遍确定没有问题以后对程骏说:“此信你让下属寄回京城,程骏连连点头称是。
然后转头看向秦霜“这样皇上应能安心些了。”
秦霜眼神中透着一丝凝重:“但愿如此,一切且等回京再做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