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表哥很珍惜这份婚事,李婉儿的美好,他年少时便很向往,但也知道自己不配。
谢知南是她儿子,又是当今皇帝的侄儿,即便没了身份,叔侄的情分还在。
所以他想着要好好对他们母子,尽量做到所有人满意。
可是谢知南来了几日,除了第一日见时对他和父母行过礼,就没出过屋子,饭菜也是送进他房里,想多了解一下他的喜好都没机会。
不久后,李婉儿嫁了过来,掀开她的盖头,见到了他的可望不可即。
李婉儿能感觉到他的欢喜,毕竟有对比。
待躺去床上时,她不可避免的娇羞。
男人丧妻这一年,一直守丧,并未有过女人,如今见她红着脸颊,垂着眉眼不敢看他,心痒难耐。
忽然察觉太亮,看着她问道:“我去熄灯?”
李婉儿微微颔首,心道自己废物,紧张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她的第一次,真的不敢回想。
远处的灯熄掉,只留下床头红烛。
男人掀开被子躺下,手臂挨到她的,却察觉到她在微微发抖。
他浅浅吸气,把人搂在了怀里,轻声问道:“紧张吗?那便明日。”
李婉儿赶紧摇头,她是真心想嫁给他的:“今天是洞房花烛。”
见她不再抗拒,他缓缓压上去,双唇轻轻碰触她的。
李婉儿瞬间瞪大了双眼,她记得书里,的确有亲嘴这样的画面,但她没有过。
男人以为她害怕,微微抬头,四片唇瓣便分开了。
李婉儿不知怎么,猛然抬头,吻上了男人的唇,且闭上了双眼。
男人惊喜,放下心的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李婉儿被吻得喘不过气,沉浸在情欲里的男人才后知后觉松开。
脑子里闪过不可思议,她好像不会亲吻。
李婉儿的脸红透了,男人轻笑着又吻了上去,不会的话,他可以好好教她。
随即开始点火,李婉儿像打开了崭新的大门,对他的每个举动都很新奇。
她逐渐迷失,有了羞人的,不能说出口的感觉。
男人察觉到她的敏感,等到她准备好,进入正题。
......
叫了两次水,证明着两场极致欢愉。
李婉儿突然觉得自己先前成了个假婚,原来她惧怕的床笫之事,竟然这般美妙。
身后的男人搂着她,逐渐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却久久不能入眠,脑海里一直是他时而温柔调情,时而又展现男人的骄傲。
嘴角勾住浅笑,闭上眼,强迫自己睡觉。
第二日一早,李婉儿给婆母敬茶,谢知南勉强出了屋子,和她一起去。
看到李婉儿满面春光,看向继父时目光还会娇羞躲闪,他的心火又冲到了天灵盖。
真是下贱,没有男人会死吗?
爹才死了多久,才半年多她就急着找下家!
李婉儿没注意到儿子的目光,但在官场混迹几年的县令察觉到了。
本就觉得谢知南不对劲,如今更是疑惑,但他没问李婉儿,怕她多心。
接下来的日子,县令越来越看不懂了。
谢知南不爱和人打交道,对李婉儿也不怎么搭理,不似女儿那般,会对自己撒娇,他猜测这孩子并不待见亲娘。
不能和李婉儿说,只暗中交代伺候的人多注意。
等他们有了孩子,有了对比,李婉儿就会知道亲母子之间是怎样相处的,谢知南又是怎样做的。
六月,夏日闷热,蝉鸣不断,沈书榕产后满两个月了,这次生的是位小公主。
顾恺之深觉自己儿子又多了个机会,且不负他辛勤,杨倩也有了身孕,他迫切的希望是女儿。
谢云兆为了庆祝可以开荤,停朝三日。
在百官不解为何停朝的目光中,扔下孩子,带着媳妇去过二人世界。
马车里,沈书榕问他去哪,他笑的邪魅:“一个不会放过你的地方。”
他像得了大宝贝的得意样取悦了沈书榕,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爱死他了。
等到了地方,沈书榕才知道是来了皇家温泉。
这里早就安排好,都是自己人,谢云兆抱着沈书榕走进一间屋子。
下人都留在门外,这时候谁敢打扰云皇,怕直接人头落地。
屋内有这里最大的池子,池子里飘着鲜艳的花瓣。
里间圆桌上摆满了点心瓜果,后边是一张铺好的床。
沈书榕打量着屋内摆设,还没换泡池子的衣服,衣襟就被男人解开。
衣裙从双肩开始滑落,整个人很快被扒光。
男人像是饿了许久的狼,两只眼珠圆溜溜的盯着女人曼妙的身姿。
她每次怀孕,除了肚子大,腿会肿以外,其他地方变化不大,恢复的也快。
沈书榕坐进池子,大白天就这么被他看怪羞的。
谢云兆三下五除二脱下自己衣袍,抬腿就跨进池子。
抱过沈书榕坐在腿上,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眼底满是心疼:“辛苦榕榕,为了给我生孩子,肚子上的皮肤都不能恢复如初。”
“来这是要说这些?”沈书榕没想到这种时候他突然煽情。
谢云兆就是心疼了,原本早就按捺不住那东西,结果看到她的肚子,就想好好抱抱她。
“下辈子一定换我生,好不好?”
“好,下辈子你给我生八个,把现在欠我的都还回来。”
“行,下辈子你娶我,我们还在一起,我给你生八个孩子。”谢云兆扬着眉,郑重许愿。
“我记住了,不生我就把你按在床上,让你下不来……唔……”
沈书榕的话被吞进男人腹中,他让她见识见识,现在是谁让谁下不来床。
两条鱼在水中畅游,一股股湍急的水流袭来,被冲得晕头转向。
积攒了许久的情绪一瞬爆发,令人难以招架。
水里不能久留,男人光着身子出水,取来浴袍,披在女人身上,擦干她身上的水渍。
又拿过一条,粗略的擦擦自己,抱起她去床上。
刚把人放下,他回头看到了点心,问道:“饿不饿,吃点心吗?”
沈书榕手指点着还流着水珠的宽厚胸膛,媚眼如丝:“想吃你这盘点心。”
谢云兆抓住她作乱的小手,放入口中紧紧的含着,哪来的妖精,勾死他算了。
沈书榕低头,看到他蓬勃的朝气,笑着抽出手,滚去床里侧。
饿狼不再忍耐,扑食,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