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小莲明知故问。
“我是钱四海,从事金融业务,找张总有业务要洽谈。对了,小妹妹你叫个啥?”
“我叫……嗯?你想干嘛?”小莲本能遮挡胸口。
结果钱四海眼睛更亮了,直接掏出手机亮码,“加个好友呗!没准咱们也有业务能谈。”
钱四海不禁有些羡慕张守义,老婆那么漂亮,小保姆也这么有料,关键还年轻啊,完全可以解解馋的。
“好啊!”小莲拿出手机加了钱四海。
张龙涛有一阵子不回来了,自从赵倩倩进了门,张守义也不碰她了。
倒也不是她需索无度,主要是少了两份外快,做保姆这点钱还不够她点个男公关。
自从去会所体验了一番后,她才真正明白钱的意义。
在张家,她是伺候人的小保姆;在会所,她是被人捧在手心架在腰间的女王。
人这辈子图什么,不就是为了成为人上人?
所以她亟需拓展业务增加收入。
张守义人品不咋地,但起码有钱有势,跟他往来的也不会是平庸之辈。
她这边慢吞吞给钱四海备注上了,期间早已用眼角余光将其观察了个明明白白。
这钱四海丑的如同癞蛤蟆,却还是个色中饿鬼。
就这么一会儿,已经用眼睛将她看了好几遍,最终盯着突出的部位,不停咽着唾沫。
油腻且猥琐。
只怕早已经幻想出了十八种姿势。
“我叔在楼上,我帮你叫他?”
“啊,不用!”钱四海擦了把口涎,“他跟我讲了,让我来了直接上楼找他。”
“好!那你去吧!”小莲指了下楼梯的方向。
“谢谢你小妹妹。”钱四海捋了捋仅存的毛发,拉了拉绷紧的裤腿,这才搓着手快步上楼。
看着对方消失在楼梯尽头,小莲一脸玩味的摸出手机,打开监控软件,便将张守义房间的一切尽收眼底。
与此同时,门外一辆面包车里,坐着几个身穿制服的男人,为首的也拿着手机看着监控。
这会儿一张脸是阴云密布。
张守义完全不知道,他这种绿奴行为,已然成了现场直播。
看到满脸兴奋的钱四海推门进来,他却又有些纠结。
毕竟是赵倩倩合法的丈夫,亲手将孕妻献给旁人,多少还是有些心理障碍。
“张总,我已经准备好了!”
钱四海声音激动,呼吸粗重,一双眼睛,早已经被床上人事不省的赵倩倩,那玲珑浮凸的身子吸引住,完全挪不开。
张守义眉头紧皱,心中膈应的不行——这以后自己还能下得去嘴吗?
“钱总,你应该说的是,钱已经准备好了!”他严肃地纠正。
“嘿嘿嘿,当然当然,我这就给你支付。”
说完,就往张守义境外账户上转了一笔钱。
张守义也收到了到账信息,微微点头的同时,却也憋屈的闭上了眼睛。
“既然收了钱,您也可以出去了吧!”钱四海下了逐客令。
“我……”张守义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黯然退出。
真有种龟公的感觉。
刚出门,就听到啪嗒一声,那是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他有些烦躁地点上了一支烟。
“叔,你在门口干啥?”
小莲端着两杯茶上楼。
“没你的事,茶给我就行。”
“哦。”
面对张守义的呵斥,小莲表面委屈,内心却有种变态的快感。
张守义在老家人眼里,那绝对是顶有出息的一个人,至高无上的存在。
可是在她看来,根本没什么了不起,跟普通男人一样也有需求,而且卑鄙到没有底线,如果她有这么一个丈夫,简直就是噩梦。
她之所以送茶,就是想看看张守义那有趣的表情。
回到客厅沙发上,继续看手机监控。
钱四海已经爬上床,隔着衣服,迫不及待在赵倩倩浑身上下嗅闻起来,像极了一条发情的狗。
看得小莲一阵激灵,恶心的。
而门外面包车里的人再也忍不住,下车后风风火火破门而入。
“哎!你们干啥?”
小莲看到这帮穿着制服的人,一下子没认出来。
然而这帮制服二话不说,直奔楼上。
张守义听到动静,只是看了一眼,腿就有些抽筋。
强自镇定道:“你们……你们是哪个单位的?”
为首的制服男给了他一个极尽鄙夷的眼神,上前一脚将门踹开。
刚刚脱得只剩下一条三角裤衩的钱四海,顿时如同被人点了穴,站在床边目瞪口呆。
咔嚓咔嚓……
闪光灯频频闪过。
紧跟着,为首的制服拿出证件在傻了眼的钱四海面前一晃,声音冰冷地说:“江东省警务厅,钱四海你涉嫌经济犯罪,跟我们走一趟。”
听到这话,钱四海一个踉跄,跌坐在床沿。
立刻,有两名制服上前将其叉住提起。
为首制服看了眼赵倩倩,眼中闪现过疼惜和愤怒,转而对着钱四海问道:“据我们所知,这是晶耀集团现任总经理张守义的家,请问你在这里做什么?跟床上的女士又是什么关系?”
“我……这……同志……”钱四海嘴巴打着磕绊,都要哭出来了,眼巴巴望向张守义。
殊不知张守义根本比他好不了多少。
这事儿根本没法解释。
而且对方还是跨省办案,自己那点人脉在国资委系统还行,在外省警务系统根本完全说不上话呀!
怎么办?
肿么办!
“头儿。”一个拿着警务通模样设备的人,在赵倩倩面部装模作样扫了一下,冲着为首的制服男说道:“这位女士名叫赵倩倩,算是张守义的新婚妻子,应该是被人下了药。”
扑通一声,是门外的张守义直接跌坐在地。
而房内的钱四海,三角裤直接往下淌水。
制服们一阵厌恶,找来一个毯子裹住钱四海的身子,就往外扭送。
“张总,救我!”
经过门口时,钱四海仿佛抓住救命稻草,冲着张守义大声疾呼,有哀求,也有威胁。
张守义看了他一眼,立刻抱住脑袋,他希望这帮人赶紧走,他希望尽快结束这场令人无地自容的伦理闹剧。
好在这帮制服只是拖走了钱四海,并未对他进行盘问。
听到车子离去的声音,他方才如同虚脱一般躺在地板上,疲惫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