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纯阳看了一眼天门金阙,对着李尘道:“上清道兄,还请你退了这天门把”。掌教王赫,望这那天门;手里缓缓而动,一朵金莲从掌心幻化而出,朝着那天门飞入。
天门缓缓没入苍穹之中,消失于无形之中;李纯阳见此,对着王赫掌教说道:“道兄道法高深,贫道佩服”。
王赫摇头道:“李掌教过谦了;此间事情已了,贫道就此告辞”。说着领着李尘离开了此地。
李纯阳从空中缓缓而落,站立在乾十一面前;乾十一对着他深深的作揖行了一礼,李纯阳手里托着那多朵金莲,对着乾十一说道:“这东西本不该眼下给你,但是以后你若真的进阶之时,我或许已不再人世,这么想来我还是现在给你把”。
他将这朵金莲拍进了乾十一的丹田之中;矗立于那些心莲之中;李纯阳道:“此乃羽化金莲,乃是以后你所需之物;如今便温养于你的丹田之中,于你也有裨益”。
乾十一道:“谢过岳丈”
李纯阳摆摆手道:“眼下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我便回南山去了,你且保重”。
他正要驾鹤而去时,有转身道:“差点忘记了;还有件事情没有做”。
只见他朝着乾十一头顶拍下一掌,乾十一身上开始泛出淡淡青光,一条青色巨蟒盘踞在其身上,头颅于乾十一后脑处显化,对着李纯阳张嘴吐信儿。
李纯阳手中阴阳图出,盖在乾十一头颅之上,缓缓而下,将那青色巨蟒也给压了下去。做了这一切之后,李纯阳对着乾十一道:“我封你气运三年,这三年之内,别人不会因为你的气运而找到你;三年之后,我的封印便没有用了,那时候希望你已经能有自保之力”。
乾十一道:“多谢岳丈大人”。
李纯阳突然一改高人神貌,对着乾十一附耳说道:“想办法给我整点好酒回南山上;最近如烟看的紧,我都好酒不曾喝酒了”。乾十一错愕之下,回过神来道:“你要喝酒还不简单;她哪里管得到你”。李纯阳叹息道:“如烟把酒都藏起来了。我要是去拿了,那她可就不高兴了”。
李纯阳撇撇嘴道:“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找出地方好好的喝上一杯,还有人等着我呢”。
乾十一道:“等你、谁啊?”
李纯阳故作神秘道:“这个就不告诉你了”。
乾十一嘟囔嘴道:“不会是我那混蛋师傅把?”李纯阳四处看了看道:“你怎么可以骂你师傅混蛋呢,不过他确实挺混蛋的”。
可就是这时候,两声霹雳响起,在两人身边落下;李纯阳努努嘴道:“你看,是把;还想劈我们两”。
乾十一缩了缩脖子,小声道:“说两句都不行,真是小气”。李纯阳道:“好了,我走了;这里的事情,你自己解决”。李纯阳驾鹤而去,乾十一跃下玄武之身,对着它道:“你也先走把”。
这玄武遁入了洞庭湖内走了,此时晨阳公主赶紧让人将船朝着赤山岛这里靠来,就再众人下了船后,乾十一见着大伙,招了招手,面色突变如金纸一般,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而后整个人朝后倒去,就这么晕了过去。
三日之后,乾十一才悠转醒来;他躺在一处闺房之中,苏香软卧非常的舒服;乾十一躺在床上默运内力,觉得自己体内并无异常情况后便从床上起了身走到了屋外。
见着此景到还是刺史府内,只是此间地方,乾十一喊住一下人,那下人见着乾十一道:“少将军醒了,奴婢这就叫公主去”。
乾十一道:“公主?哪位公主?”
这下人道:“自然是晨阳公主了,还有哪位公主?”
乾十一挠挠头道:“晨阳公主还未回京啊?”这时候身旁不远处一声音传来道:“怎么,这么希望我回京城?”
晨阳公主见着了醒转过来的乾十一,可是不曾想见着的第一句话就是希望她快些回京的话,心中幽怨,嘴里道:“乾十一,你这么希望我回京,安的什么心?”
乾十一尴尬道:“公主误会了,公主千金之躯,不可在外冒险;再说您出来多日,皇上肯定想你的紧”。晨阳公主道:“哼,不用你说;我自然是要回京的,只是某人突然就晕了,耽搁了本公主的行程,本公主还没有治你的罪呢”。
乾十一道:“都是我的错”。
晨阳公主对着左右下人使了使眼色,斥退了他们;看着乾十一道:“洞庭湖上动静太大,你以后只怕有麻烦了”。
乾十一耸耸肩无所谓道:“我身上的麻烦本来就不小,不怕在多一点儿”。
乾十一问道:“李玄基世子呢?他以后的麻烦可不比我小”
“他从赤山岛那就直接回蜀地了”晨阳公主道。乾十一笑道:“那可真要回去了,再不回去,只怕这个世子有命没命就不好说了”。那日在赤山岛上乾十一和上清道人李尘的对话他们可都听着。
那时节若是乾十一真的被李尘给请上了天;那以李尘的能力和地位,想要扶持李玄基做大唐的帝王,并非难事。可是偏偏事与愿违,如今不仅乾十一没有回天,就连李玄基四十二年真主命都给说破了,李玄基此刻除了回蜀地,哪里还敢在外待着。
眼下这件事情就是皇帝和汉王都要头痛了;汉王年轻之时就曾和当今皇帝争夺过皇位,如今自己的孙子李玄基又要和当今的太子争夺皇位。当今皇家一脉又会如何看待此事?
乾十一摸摸鼻子道:“这样子你们就不会在将注意力放我身上了把”。晨阳公主道:“你这人也太坏了,即便在那时候都不忘设计一下玄基哥哥”。
乾十一道:“你的这个玄基哥哥可不简单,一路上没少给我找麻烦。我不给他找点事情,我都怕他盯着我不放”。晨阳道:“可是你也不能将那个事情说出来呀”。
乾十一道:“公主,这你可别冤枉我啊,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他们里老祖宗说的”。晨阳公主叹口气道:“可是你设计让老祖宗说出来的,你就不怕汉王皇上都会迁怒你?”
乾十一道:“我想这个时候,他们更想我乾家这三十万边军如何站队才是,说不定巴结我都来不及呢”。
“希望如你所愿把”
“只是你有没有想过,父皇从未想过你们乾家如何站队?我经常听他说过,但凡臣功又有哪一位不是他的臣功?大将军统率西北边军三十万,可是说到底却还是皇上的”。
乾十一笑道:“公主所言极是,我记住了”。
晨阳公主说道:“你如今既然已经无碍,我打算明日便动身返京了,我知你现在身份乃是天机阁的天下睛明,京城里若是有什么消息,我自会想办法与你联络”。
“十一谢过公主了”;晨阳公主望着他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晨阳就是深院红花,经不起风吹雨打?不懂世事人心的傻人儿?”
乾十一摇摇头道:“十一并没有这么认为过,也从不这样想;公主既然在那深宫之中,所见识的便是这世上最险恶之地,如此的人儿,又怎会是公主所说的深院红花、傻人儿”。
晨阳公主道:“你明白便好;我王晨阳虽然是皇上指婚与你,我王氏便和你西北乾氏绑在一起,这不管我愿意与否都已经成为事实;父亲也时常教导我,要我顾全大局;时常在我面前说你千般好万般好,深怕我使性子,不同意闹出什么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