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孤独?”宴姝反唇相讥,她眉头片刻未展,“这虽看着富丽堂皇,可一人身处其中,又何尝不是金丝雀?”
何况……
若他只是一人,那她呢?
她在哪?
“你?”白衣人说着一笑,声音无端藏了几分讥讽,“自然是死了。”
“若我死了,如今这未往棋又看的是谁的未来,谁的过往?”宴姝只当他故意唬人。
这人来头看不大出,可单凭他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自己带来这个地方,就不是个简单的。
可她从来不记得认识过这样的人,更莫说得罪。
宴姝的疑惑或许太浅显了,那白衣人只一眼,便笑了出来,“想什么?在想什么时候见过我?”
“哈哈哈,不用多在乎,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还想继续看看吗?比如,你怎么死的?”
白衣人说着就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