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中,秦谟慎正着急的上火,无论怎么捂着,宴姝都像坠入寒窖一般。
可正手足无措时,室内却又冰消雪融。
那些薄冰来得蹊跷,消融就跟消失一般,竟连冰水也没留下。
“姝姝?”
他唤一声,床上那人坐起来却迟迟没有回应。
“灵石?”宴姝下意识摸着颈间,灵石还在,却没有回复她。
秦谟慎见她这样失魂落魄,不由得担心,皱眉上前,轻声耐心询问道,“怎么了?灵石怎么了?你今天又是……”
“我不知道。”
宴姝有些脱力,梦中的感觉似乎在现实的躯体上也有反应,她身上怕是留下淤青了。
念及此,她又突然想到那个未往棋。
虽说她不愿信,却又忍不住担忧,若有一日,秦谟慎当真在那样的境地,若是孤独该如何?
她真的死了吗?
可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