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脑壳一转,“哦!”了声就呵呵笑道:“我看他回家了,以为他逃学,所以过来问问,他即然不是逃学那我就放心了。先生,以后麻烦您多教诲,不要再提前放他学了,留学倒是可以的。您忙,我不打扰,告辞,告辞!”
说完两声告辞她不待先生回答就匆匆走了,她一边走,一边就想:这孩子会出哪里呢?他应该不会去来操哪里乱讲……
她反复地想,匆匆地走,她毕竟还是有点担心儿子年龄太小,不懂事,她必须尽快找到儿子。
她正路过煎饺馆时突然听到巷口里有人大喊:“妈,妈!”
她扭头一看正是儿子来宝在与一帮小孩子玩,她忙招手。
来宝走近她开口就说:“给几个铜板我,我要吃饺子,快点。”
香儿弯下腰小声地说:“可以,今天看到官保与妈妈的事千万不能对任何人讲,否则老妈会羞死。尤其是不能对你爹讲,等会儿,我给你买新布,做件新衣服明白吗?”
来宝点了点头回答:“我知道,你小心点,来操知道了会打死你的,我现在还打不过他,不能帮你,护你。等我长大了,可以打过他了,他就不敢欺负你了。”
香儿随即高兴得呵呵笑道:“我儿子就是聪明,好好念书以后考状元,才能当官,才有出息。来操是你爹,你不能同他打,不能与他对着干,走,妈带你吃饺子去。”
说完她伸直腰拉着儿子就走,来宝重重地往地上“呸!”一口,一边随着她走,一边小声地说:“蔡本叔叔告诉过我,我知道来操不是我爹,我长大了就带着你离开他,他经常骂你,我早看他不顺眼了。不过我现在不会同他斗,我斗不他,长大了一定同他斗。”
香儿听了儿子这些话,她只看着儿子笑了笑,她没有吭声,更没有指责儿子。相反她认为儿子很聪明,很懂事,很孝顺自己。她高兴万分地带着儿子不光是吃了饺子,还给儿子买了不少吃的零食,自已才去打麻将。
吃饱喝足了的来宝带着两袋零食高高兴兴地走向小伙伴们,十几个小家伙玩得天昏地暗。傍晚大家玩饿肚子了才散圈回家,来宝掏出口袋里的麻花来一边吃,一边走。
来文强眼尖看到了走近他伸手就说:“快点孝敬一半给我”。
来宝一摇头回答:“不行,这是花钱买的,要吃拿钱来。”
来文强大吼:“我呸!老子是你老大,你必须孝敬我,否则我揍你,快点,别啰哩巴嗦。”
来宝嘿嘿笑道:“你狗屁老大,我眼中从来没有老大,我自己就是老大,要我孝敬你,你做梦去,。老子天不怕,地不怕的,老子……”
他的话还没有完,身体比他高了一个头,年龄也比他大了两岁的文强扑向他就是一拳。
来宝万万没有想到他真会动手打自己,他看着拳头到了才一侧身,但他慢了点他没有躲过。
文强的拳头重重地打在了来宝的额头上,来宝的头向后一仰,连连地向后退去。文强跟着又伸手一拳打向他的肚子,在后退中的来宝更加躲不过这一拳,他的肚子中拳了,他“扑通!”一声响,四脚朝天地倒在了地上。
文强跟着压上他伸手就抢他口袋里的麻花,来宝拚命地挣扎。
文强一时得不了手,他烦躁了,他一手卡着来宝的脖子大吼:“你再动,不乖乖地把麻花掏给我,我卡死你。”
说完他卡着来宝脖子的手真紧了一下,来宝怕了,慌了,马上说:“好,好,好,我掏两个给你,你松点手,我喘不过气来。”
文强哈哈笑道:“老子就是要你喘不过气来,你才会乖乖的给我麻花,废话少说,快点掏麻花。”
他口中的花字才出口,来宝伸手进口袋里掏出一把自制的小刀就扎向文强的头上。
文强的头一侧,但他慢了半拍,只见一道小寒光一闪,来宝手中的刀深深地扎进了文强的额头。
文强痛得张嘴大叫一声:“啊!”就惯性地松开了卡着来宝脖子的手,捂着自已鲜血直冒的额头张嘴放声地大叫。来宝双手推开他,爬起来拨腿就跑。
他匆匆地跑回家,正好家里准备开饭,香儿看着满脸尘灰,一身脏兮兮的他只说:“咋弄成了这样呢?是玩疯了吧?你是书生,不可以同那些野孩子一样疯玩的,快好好洗洗吃饭了。”
来宝一点头走去洗手,来操则哈哈笑道:“男孩子野点好,不可太中规中矩读死书,死读书,那样以后没有出息的。族上不少人读过书,但没有几个混得比我好的,人主要还是头脑灵活,胆大才能混好。”
香儿立马对着他低吼:“你可不要教坏了孩子,今天我去学堂问了,先生告诉我,我的儿子以后一定可以中状元。一定要好好读书,坚决不能混,以后一定要当官。不读书当不了官,孩子绝对不能似你,你只是一个混混而已。”
说完她就拉过儿子来吃饭,她高兴地一鼓劲给儿子碗中挟肉,要儿子多吃肉才能长高长结实。
他们一家刚吃好饭,来文强的父母就带着头上绷着纱布的文强推门进来大吼:“来操,你儿子将我儿子头上捅了一刀,差点捅死了我儿子,你们夫妻说咋办?”
来操看了看文强,又把目光投向来宝问:“咋回事?”
来宝小声地回答:“他抢我的麻花,还将我打倒在地上,卡住我的脖子,我喘不过气,差点被他卡死,所以我就捅他。”
来宝这些话才完香儿就马上接过话望着文强的父亲说:“来鸿明,你儿子比我儿子年龄大,身体也高,又是你儿子先动手,这事你说该怎么办呢?”
来鸿明当即回答:“两个小孩子打架没错,我们大人都没有在场,究竟是谁对谁错,我们都不知道。现在摆在面前的是你儿子把我儿子捅伤了,还差点捅瞎,左额眉毛都断了,缝了四针。伤口有一寸深,流了不少血,刚才的医费就是三千纹,这血总不能白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