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挨着胖女人低着个头小声地回答:“由我父母做主,我一切听父母的,我不多话,你们慢吃,我做饭去了。”
说完她脸一红就急急地走了,胖老头随即说:“她己经同意了,我对这小伙子也十分中意,不知道这小伙子看上我家姑娘吗?”
问完他双眼鼓鼓地看着来宝就堆起了满脸的笑。
来宝只埋头吃鸡蛋,没有回答他。
莲花用脚在桌子底下碰了碰来宝的脚说:“张财主问你话,你相中了姑娘吗?”
来宝没有抬头只随口就回答:“可以,姑娘乐意,我就乐意。她不乐意就算了,不要说多话,强求,没有必要。”
胖女人马上满脸堆笑地说:“好,好,好,只要你乐意,我女儿肯定乐意,我女儿的心思我知道的。我家条件不算好,但在这个村是首富,如果婚事成了,我们会风风光光地嫁姑娘。”
媒婆莲花忙说:“我就知道你们这家人慷慨大方,男孩子这边条件也不差,所以才热心为你们两家做这个媒。一般人家做一次不成,我都不会说二次了的,你们两家正是门当户对。”
她的话到当此胖女人就高兴地说:“你帮我介绍这么个女婿,事情真成了,我绝对封你个大红包。”
跟着财主夫妇就与莲花谈起了文强的家世,莲花吹了一牛皮。财主夫妇觉得文强家条件差了一点,但他们全家看上了来宝这个仪表不凡的小伙子。他们一家人挺高兴,饭菜上来了,两夫妇一鼓劲地劝来宝多吃多喝。来宝嘴滑会哄人,他一边吃,一边口若悬地讲,更是乐得财主一家笑得合不拢嘴。
吃喝完,喝了一杯茶,月亮升起来了,满山沟的蛙叫。
来宝站起来说:“这里好像很多蛙,闲着无聊,我去抓蛙,山沟蛙又脆又大,比田蛙好吃多了。”
张老头忙说:“别去,别去,我们不吃蛙,我们山上只吃野猪,野牛,野羊。山沟蛇多多,看你细皮嫩肉的,不像劳作过,当心蛇咬,摔倒。”
来宝哈哈笑道:“我虽然没有种过地,但我身手敏捷,抓蛇,抓蛙,几岁就会。听声音我就知道这山沟里有大岩蛙,我去抓,我妈,我爹都特喜欢吃的,我抓点下山去。”
胖女人哈哈笑道:“你会抓,你不怕蛇就去,让翠花陪你去,你们两个人正好聊聊。”
来宝的心一动,心里高兴不已嘴上却说:“她不要去,晚上摔倒不好,我是野惯了的,不用陪,我胆量天大。”
胖女人哈哈笑道:“还挺会心疼女人,我更高兴了,我女儿也野惯了。我们家两个男孩子小,我女儿当男孩子,她跟着她爹还打过猎的,让她陪着你去,好作伴。”
说完她还给来宝找来一个大袋子,一把砍刀,让姑娘带着来宝走。
山里姑娘果然是有点女汉子的味道,她把来宝带到山沟里自已也帮着来宝抓蛙。两个人一边抓,一边聊,很快就走过了一道山岗。突然山谷中传来了老虎的怒吼声,来宝一惊就说:“遭了,遇上了老虎,我们赶紧跑。”
说完他就转身准备跑,
张翠花忙说:“别怕,不要慌,这老虎离我们还远着,听它的声音好像还受了伤一样。”
来宝转身十分惊讶地问:“你听声音就能辨别出来距离与伤吗?”
张翠花没有立马回答,她又听了几声才说:“我当然知道,山上人经常打猎,有句俗话说得好:近山识鸟音,傍水识鱼性,这是经验,我经常同我爹他们打猎,自然知道。这老虎离我们至少三里以上,它在哀鸣,应该是受伤了,它平时是咆哮,怒吼。”
来宝又问:“你真确定它受了伤在哀鸣吗?”
张翠花皱了皱眉毛又静下听了几声呵呵笑道:“我不光可以断定它是在哀鸣,而且可以肯定它是被夹了脚,或者掉进陷阱里去了,不信我带你去看,它绝对是动不了。”
来宝想了想说:“好,好,我就信你,同你去看看,我还只远距离见过老虎,没有近距离瞧过,你一个姑娘都敢去,我一爷们更敢去了。走,走,它即然受了伤,我们一路抓着蛙去。”
张翠花一点头,两个人又一边走,一边聊着。老虎的声音越来越大,他俩与老虎的距离就是越来越近,等他俩真正走近看时,果然是一只老虎掉进了陷阱里。
老虎抬起头看着他俩一边往上狂跳,一边张大嘴巴不停地怒吼,咆哮。
张翠花呵呵笑道:“这是一只还没有一岁的白额吊睛虎,这种虎是虎中之王,我们回去叫些人来打死它,它的皮都至少值十两白银。这种虎难遇上,走,走,走。”
来宝一听是白额虎,马上想起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一个秘方:喝了白额虎的活血可以养颜延年益寿,吃了白额虎的鞭可以长阳,壮阳,阳萎了的男人都可以重振雄风。
他想到此就一摇头说:“不要去叫人,叫人来要分赃,我一个人就可以弄死它。”
张翠花忙说:“不行,老虎很难打死,再有这陷阱是别人挖的,必须通知挖阱的人。山上打猎有规矩,见者有份,何况是别人挖的陷阱,必须叫他,分他一份。”
来宝哈哈笑道:“规矩我知道,那是对猎人的,我不是猎人,我没必要遵守这个规矩。我们在三里之外时它已经下阱了,这么长时间,它己经累了,我办法弄死它。”
说完这些他哈哈一笑就钻进山林中挥刀砍竹子,张翠花忙问:“你还真打算一个人弄死它,一个吞下它吗?你这样太贪心,也十分危险,老虎不是那么容易弄死的。”
来宝一边挥刀,一边回答:“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我自有办法弄死它。弄死它了藏起来,明日我把带偷偷带下山去,可以小发一笔,虎肉是猪肉的三倍。”
说完他砍下三根竹子削尖来了,他抓起一根竹杆逗老虎,老虎一边咆哮,一边对着竹杆猛扑。
在旁边看的张翠花在这一刻真是佩服他的胆量,佩服他的心机,也知道他是一个十分贪心的人了。
张翠花一边跟着他不停地转换,一边不停地提醒他:“小心,千万小心,掉进去就没命,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