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起的江水落到了王成兵的脸上,王成兵打开眼睛一看,唐县尉不见了,十几衙役在发呆。他马上拾起刀爬起来跃下船就跑,十几个衙役反应过了一边拨腿狂追,一边大喊:“抓住王成兵,围着他,他放暗器杀了唐县尉,抓着他,千万不能让他跑了……”
正在拼杀的衙役们听了这些喊声个个丢下对手去追王成兵。
王成兵很快被围着砍伤倒下被抓了,来宝看着他抓了,自已的计划成功,他嘿嘿一笑把弓与箭全扔进江中悄悄地走向镇上。
他走到王菊红的店后抬起右手“咚,咚,咚!……”地向门上敲。
十几声过后王菊红才问:“是不是来宝?”
来宝回答:“是我,快开门,想你了。”
王菊红爬起来一边开门,一边问:“现在什么时候了?你咋这么晚呢?”
来宝推开门,几步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才一边脱衣服,一边回答:“今晚鬼摸头了,同王成兵去取盐,结果让衙役逮了现场。王成兵神经病发作居然放暗器杀了唐县尉,如今他被砍伤抓了,这回只怕是在劫难逃。”
王菊红略微愣了愣才说:“这也不一定的,王成兵的上线与亲友会设法捞他,只是个县尉而己,有衙役亲眼看到你没有?你有同衙役动手吗?”
来宝一摇头回答:“没有衙役看到我,我更没有动手,我听到喊包围马上就跑了。”
王菊红点了点头说:“聪明,没有与衙役动过手,又没有人亲眼看到你,到时问你,你死扛不承认基本上就没事儿。这两天孙二狗与他的手下也被抓了,王成兵还敢去贩盐,顶风作案,真是胆大,自已找死。”
来宝忙说:“我也是这么认为,我还劝过他,他自已的两个手下游四标与龙冠成这两天也被抓了。并且还被衙役用了酷刑,我提醒他当心游四标与龙冠成出卖了他,这两天不要运盐。但他不信,他说游四标与龙冠成只在县衙里检举了孙二狗,没有说他,衙役抓游四标与龙冠成的目的也是针对孙二狗,而非他。他相信游四标与龙冠成跟了他这么些年,不会出卖他,一定坚持今晚运盐结果出事儿了。”
王菊红当即哈哈笑道:“你提醒过他,他自已也知道游四标与龙冠成被抓了,他还要运盐就是自已找死,怨不得任何人。我丈夫也是相信兄弟,朋友,结果被兄弟卖了,他死时才知道出卖他的人是最好的兄弟。这条道上兄弟是用来出卖的,朋友是用来利用的,真正讲义气的人都死得快,死得惨。不管他,睡觉,你也累了的,但愿有人可以保他一命。”
说完她就扑向了来宝,来宝搂着她亲了几口,两个人就肉拼起来。
战争完了王菊红呼呼大睡,来宝却在想:自已这么同王菊红这么讲了,王菊红虽然不是混道的,但她认识的人多,这事很快就会传出去。等传过几个人后王成兵与孙二狗就成了被游四标与龙冠成出卖的事实,他俩有一万张嘴也讲不清楚。他俩为自已背这个黑锅背定了,自已与王成兵这事没有半点关系,自己如果运作好了,还可以在道上名声鹊起……
他想了很久,很久,也想了好几个方案才安然入睡。
第二天早上他吃过了早点走去客似云来让文能,文强先回家,他自已却去了县城。
伍奇智一见他就说:“出大了事唐县尉被王成兵给黑了,尸体掉进江中都没有找到,你看到没有?”
来宝假装冲口而出地说:“兄弟,你别开这玩笑,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太恐怖,太惊悚了,我听到你的喊声就跑路了,后面的事一点也不知道。”
说完他一脸惊愕失色地双眼对着伍奇智猛瞪,并且重重地连咽口水。
伍奇智点了点头小声地说:“我没有同你开玩笑,这事千真万确,我们一共抓了二十一个人来,刘县令非常生气,他在一个个用刑,在一个个亲自审。他说要上报,请求府里发兵来将江南的盐枭一网打尽,他才甘心。你要小心点千万不要出头,否则查到你头上就麻烦了,我帮不上你大忙的。”
来宝又问:“你告诉我实话,唐县尉是不是真出事儿了,他家里人知道不?”
伍奇智肯定地点了点头说:“我都这么讲了,你咋还不信呢?还没有同他家里人去讲,刘县令还在考虑中。你不信我你去问李涛他们,他们亲眼看着唐县尉中箭后掉进了江里,这事千真万确。”
来宝这下“哦”了声说:“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觉得唐县尉专门抓人几十年了,咋会中王成兵的招呢?即然是事实,那你要赶紧找刘县令沟通,把县尉拿到手才行,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伍奇智一摇头说:“我没有希望的,论资格我不够,论钱,我也没有陈监狱长,李涛他们多。这事好事轮不到我,我不抱半点希望,我能保住这个巡检吏的位子就谢天谢地,谢观世音菩萨了。”
来宝立马双眼对着他一瞪低吼:“你真是个没有出息的家伙,太让我失望了,你连个县尉都不想干,劳资还想着有朝一日要入朝封候,拜相。你这么没有理想,斗志,你干脆去死了干净,不要留在世上浪费粮食。”
伍奇智没有生气,他嘿嘿笑道:“兄弟,不是我不想干县尉,是我没有办法同别人比,同别人争,要钱没钱,要资历也不如别人。我只能认命,我如果有家底,我也许会试试,赌一把。”
来宝脸一沉又大吼:“混蛋,你龟儿子没钱,有劳资这个兄弟,你有想法,有心干可以同我讲,我俩一起面对,解决。你龟儿子不同我讲就是没有将劳资当兄弟,但劳资却一直是把你当亲兄弟对待的。只要是为了你前程的事劳资砸锅卖铁也支持你,这件事劳资会想办法,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去试试。”
伍奇智忙头连摇地说:“你误会了,不是我没有将你当兄弟,而是这件事需要的银子太多了,我不想试。试只会是让你丢银子,丢进去是石沉大海,所以我没有同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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