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财主心里也很生气心想:你龟儿子,玩过了我的两个女儿,口气这么不好,好像劳资女儿嫁不出去了要赖给你一般,求你收下似的。他心里是这么想,但嘴上却还是说:“好,好,好,就这样了,你争取十天之内来订亲,我们邀亲朋好友热闹一翻,见证一下。就这样说定了,不要再议这事了,准备开饭。”
来宝一点头,唯恐这事黄了的翠花姐妹马上去上菜,摆酒,张太太心里生气,憋屈,她坐着没有动。
大家吃过饭刚喝一杯茶突然听到山谷中不少狗在狂叫,跟着还有人在山底下大喊:“张财主,张财主,你赶紧持箭伏在横岗上,我们追来了一只花豹,花豹己经中了三箭。张财主,张财主,快点,我们追来了,你听到没有,你赶紧去守点……”
山底下的喊声才到此,张财主就放下茶杯冲地站起来匆匆走进屋里取了弓箭与钢叉出来。
来宝忙伸手拦着他说:“你年纪大了,你别去,我去,我箭法精准,力气也大。”
张财主一摇头说:“这打猎要经验的,弄不好会死人的,你没有经验不能去,你别拦,我要快去蹲点。”
来宝抓着他说:“那我同你一起去,你年纪大了,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张财主听了他这话高兴了,马上一点头忙说:“翠玉,给他取标枪,这孩子还是挺有仁义的,我女儿嫁给你,我放心了。”
他的话完翠玉已经取了标枪一边交给来宝,一边说:“不要逞强,要小心点,豹子很残忍的,会咬死人。”
来宝一点头松了张财主,紧紧地跟着张财主往山岗上跑。跑过十几步来宝就说:“我们干嘛往山上跑呢?我们应该去山腰中拦裁,埋伏才对。”
张财主一边向前冲,一边说:“拦不了的,我们只能去山岗上,这是经验,动物上山是有路的,你别说话紧紧跟着我就好。”
来宝不说话了,他半信半疑地跟着张财主往山上狂冲。山谷里人吵,狗在叫,他们的声音在越来越向上了。张财主领着来宝到了山岗上就往一棵两个人合抱的大树上一边爬,一边说:“快同我上树,豹子快到了,快点,快点,非常危险。”
来宝马上跟着他向上爬,他俩在树上刚藏好,只见十几只狗追着一只花斑虎来了。根本不是山下人讲的豹子,而是老虎与豹子的杂交。一般人讲来就是豹子实际是错误的,事实上是老虎与豹子的杂交配种。
十几只狗不敢太接近豹子,它们怕豹子,它们只敢不近不远地追逐,而不敢上前与豹子撕咬。豹子背上中了两支羽箭,还有一只弩箭,它在狂奔猛窜。它离大树还有两米左右时,张财主一箭射了过去。
狂奔中的豹子一晃头,张财主的箭又没有射中豹子的头,他的箭只射进豹子的左前脚。
豹子发怒了,它仰天怒嚎一声似箭一般冲到大树下用头猛撞树干。张财主吓得一边紧紧地抱着树干,一边大喊:“来宝,豹子发疯了,赶紧抱紧树,千万不要掉下去了,掉下去必死无疑。发疯的豹子猛过虎,它凶残无比。”
他的话才到此,两个人才能合抱的树已经被豹子撞得在不停地晃摇,可见这头豹子真发疯,发怒了,它的力量究竟是有多大无从知道。
来宝紧紧地抱着树干望着下面的豹子大喊:“牲口你使劲撞,加油,撞得你头破血流,等下劳资就不用费力了,你就等死,让劳资捡便宜……”
他若无其事地喊着,张财主却害怕了,他张嘴大喊:“下面的人快上来,快点,我射了豹子一箭,豹子发疯了,在用头撞我藏身的树,你们快来。”
下面的人马上齐声向天呐喊:“哦,哦,哦!哦……”
豹子似乎很有灵性,它听到了下面的哦声,怒吼三声对着树猛撞三次,见没有人掉下,它又往山上窜出。
一帮猎狗又狂犬着不紧不慢地去追它。
来宝哈哈一笑溜下树就大喊:“张财主,你的箭法不行,你应该要射豹子的眼睛或铜钱蕊才能伤到豹子。你射它的脚等于是给它抓痒痒起不了什么作用,最多是让它多流点血而已。”
张财主溜下树嘿嘿笑道:“我本来是瞄准它的铜钱蕊射的,可这豹子成年了,而且老了,它有闻风之术,它听到了风声偏了头,所以它躲开了我的箭。动物有的比人还灵,这是只母豹,而且怀孕了,它中了几箭,只要我们继续随着狗追,它会死的。如果我们不追了,它就会自已采药治疗,它就不会死。”
来宝惊讶地问:“你咋知道它是母的还怀孕了呢?”
张财主哈哈笑道:“它拉了尿在此,我闻到了气味,这就是经验,近山识鸟音,近水识鱼性。打过几十年猎的人都会闻气味辨别动物的公母,也能断定这动物是否怀孕。走,走,走,我们随着狗叫声走,后面的人会追上来的。”
说完他就向前走了,
来宝跟着他一边走,一边想,突然他的脑壳里灵光一闪想起神农《毒草经》中讲的一段话:熊胆,虎鞭都不及豹胎,豹胎不光能治百病,还可以滋阴壮阳,雄气万丈。豹胎堪比金,还超经……
他想到此浑身打了个激灵就说:“张财主,你的速度太慢了,你等着后面的人,我一个人先追去,免得丢了,白忙活一场,你把弓箭与钢叉给我。”
张财主一摇头说:“年轻人不要太急,不要一个人去冒险,要随大家一起走。打虎,打豹,打熊,打野猪都是十分危险的,要有伴才行。你放心这豹子绝对跑不了,那些狗会死死盯着它,我们跟着狗就好,豹子伤了又怀孕了,它耗不过今晚。”
想取豹胎的来宝听了他这些话更加想一个人去便又说:“你的速度实在太慢了,我先去,你等着后面的人,你放心,我不会乱来,我也只追着狗走。”
说完他不待张财主回话拨腿就向前奔了,他的速度真比狗还快,让张财主看呆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