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宝哈哈笑道:“你即然这么想,那你咋不干脆去当暗娼,干脆去接客,多偷些人,让你家高朋满座,宾客盈门呢?那多好,多进钱。”
红云又大吼:“你放屁,你不是女人,你不懂女人的心思。女人偷人要看人,不是叫男人她就会偷,她是有考虑的,我同你说不明白。我就问你真乐意娶我家玉娟不?你如果真乐意,我只要六两银子的彩礼,便宜给你,刘员外出了十两我都没有应,他那儿子比不上你,没有你高大,英俊。”
来宝没有立马回答她,来宝假装想了想才说:“我同我妈商量一下,参考她的建议,玉娟咋好久没有看到了呢?她干嘛去了呢?”
红云嘻嘻一笑才问:“你想她不?想她你去叫她回来,她去云庄给人做茶去了,她说自己赚点钱买嫁妆。她好懂事,知道我与她爹辛苦,她体谅父母的难处。如果嫁给你就真好,她以后不用吃苦了,你乐意可以随时订亲,叫她回来陪着你玩,结婚也行,咋样?”
来宝嘿嘿一笑压上她,一边乱动,一边说:“我现在就想玩你了,快点。”
红云一边伸手推他,一边说:“不行,你不能动我了,你想玩,你明天去叫玉娟回来,以后让她天天陪着你玩,你俩快点结婚。我真的希望你娶了她,你娶了她,我会教她好好侍候你,包你快乐无比。”
来宝嘻嘻笑道:“我现在就要玩了,少废话,不要让我发脾气,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你先让我乐乐。”
说完他就张嘴堵住了红云的嘴巴,红云不伸手推他了,相反还搂紧了他的腰。来宝拼命地折腾了她一个多时辰,看着她软成了一团泥巴,才高高兴兴地从他身上爬起来去上树摘果子。
他摘了果,又抓了红云一只兔才走。
他刚走过水塘就看到了单身汉鸿运想躲自已,他大吼:“鸿运,干嘛看到劳资就躲,啥意思?是不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过来让劳资瞧瞧。”
鸿运一边颤颤抖抖地走来,一边点头哈腰地笑着说:“来大人,我什么也没干,我是刚从上面过来,准备回家。”
说完他就站在来宝三步之外不动了,只对着来宝一边笑,一边点头哈腰。
来宝走过去伸手往他身上摸几把,就从他腰中掏出一个小南瓜,便大吼:“龟儿子,你整天游手好闲,自己不种菜,晚上偷人南瓜。难怪经常有人失东西,这回你被劳资逮了真正,劳资要带你去祠堂用家法。”
鸿运当即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他脚下,仰头望着他连说:“来大人,来大人,求求你放过我,千万别对我用家法,千万不能让人知道我偷了南瓜。我不是游手好闲,我没有地种,我穷,我没有办法,我也要活,我没有菜,所以我只好偷点菜。我真的只偷点菜,从来不偷别的,你可怜可怜我,求你放过我。这南瓜刚摘的,嫩嫩的,炒了好吃,送给你了。”
来宝嘿嘿笑道:“龟儿子真没有出息,活该你受穷,娶不到老婆。你龟儿子从来不干活,你能活到现在,不可能只偷菜,你肯定是经常靠偷窃为生。”
鸿运马上头连摇地说:“不,不,不,来大人,我不是靠偷盗为生,我经常也给人打短工,我只是不打长工。我一个人,又没有老婆,我不用那么辛苦,所以,所以我没有去给人干长工。”
来宝脑壳一转嘻嘻一笑,低头小声地问:“告诉我实话,我就不抓你去祠堂用家法了,不说实话,我召集族人今晚好好治你,七十二行贼最难当。打你几十大板,你不死也会残,你偷过别人婆娘吗?那个婆娘的味道最好,你最喜欢谁?”
鸿运一摇头回答:“来大人,我同你说实话,我只玩过如意一次,玉娇一次,再也没有玩过别的女人了。”
来宝大吼:“你放屁,你这话劳资不信,你三十大几的人,又没有老婆,你怎么可能只玩过两次女人呢?你不同劳资讲实话,起来同劳资去祠堂,好好收拾你。”
吼完他伸手抓着鸿运的肩膀向上提,鸿运马上一边推他,一边说:“来大人,来大人,求求你放过我,我以后一定好好报答你。求求你不要打我,打伤了,我没人照顾,我会死的。”
来宝当即提起他锁着他的喉咙咬牙切齿地说:“我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可以放过你,我就是要你告诉我你玩过几个女人,哪个女人的味道好一些而已。你龟儿子不相信我,我自然要收拾你,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不说去祠堂,别怪我不给你机会,都是你自已找的。”
说完他松开了锁着鸿运喉咙的手,将手搭到鸿运肩上推着他走。
鸿运小声地说:“来大人,我真只玩过两次女人,就再也没有玩过了,你信我,我没有钱,女人都不乐意同我好,同我玩。”
来宝嘻嘻笑道:“我不信,你没钱咋又玩过如意与莲花呢?难道她俩不要钱吗?你除了找她们俩就没有找过其他女人吗?劳资最喜欢听风流事儿,最想知道一些什么女人爱玩,劳资也想去找她们玩玩,你龟儿子却不同劳资说实话,劳资整死你。”
鸿运马上说:“我说,我告诉你如意我是没有花钱的,只是帮她干了几天工。莲花是有一次在山上遇到她,她扭了脚要我背,也才玩她一次的。这附近爱玩的就是红云了,她经常同德全玩,我经常看,她胆量大,从不怕她老公。”
来宝立马问:“你玩过她吗?你想玩她不?”
鸿运咽了口口水才说:“我想玩她,可她不乐意,她要二百贯一次。”
来宝嘻嘻笑道:“我有办法让你玩她一次,一个铜板也不用花,你玩不?”
鸿运一摇头说:“不可能的,我找她讲过好几次,她都不乐意,她一定要两百贯才干。那臭婆娘很会调情,很有心计,她每次都让我摸,让我亲,就是不让我真正干。她想要我出钱,有一次我出了一百五十贯,她也没有让我干。那臭婆娘坏得狠,她只同德全干,劳资恨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