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齐木哈哈笑道:“你有钱,你乐意花钱,一切好说,我包你很快会升迁。我是你的上司,你的升迁就掌握在我的手中,我高兴,开心了,我就乐意抬举你,替你邀功求赏。”
说到此他压低声音叽叽歪歪地对着来宝讲了起来,来宝一边听,一边对着他头连点。他讲完了就对着来宝嘿嘿嘿地坏笑,来宝又掏了十两银子给他才告辞走。
来宝走去他家的门就一边走,一边想:老不死的东西想敲我的钱,玩我,用升官来诱惑我,没门!劳资给你这几十两纯粹是套你,稳住你,劳资同皇上,上官婉儿都是情人关系,劳资要升官多的是办法,根本不会求你。老不死的同我玩心计,手段,我会收拾你的,我会玩死你……
第二天早朝,来宝列班在刘齐木的身后跟着他走进朝堂。
武则天来后双眼扫了扫众臣就问:“兵部尚书,徐敬业的判军状况如何?”
兵部尚书裴炎文马上出班躬身说:“启奏皇上,天朝大军正在日夜赶往杨州,您不必多虑,徐敬业之流只是一时之势,不会太久的。微臣己经做好了各路防备,各路勤王之师也在赶往杨州,相信不日便可击溃徐敬业的判军。”
武则天冷冷冰冰地说:“朕当然知道徐敬业之流不会猖獗太久,可是战火销烟会连累许多百姓,朕岂能不忧。百姓乃国之根本,杨州又是繁华之地,战火会毁坏杨州。你不要同朕打忽略,你要切实可行地阻挡住徐敬业的判军,徐敬业只有十万人马,而你手却有上百万军队。仗都打了这么多天,你究竟是怎么办事的?你究竟会不会打仗?”
裴炎文小声地回答:“启奏皇上,徐敬业造反是密谋己久的事,他的判军早做好了准备。天朝的军虽有百万但是分布在各地,一日无法集结,所以才让判军有了可剩之机。这种大事天策府与侍御史衙门都预先没有半点消息,所以兵部才毫不知情,被动了。徐敬业乃关陇贵族之首,他聚集了那么多人在身边天策府与侍御史衙门都有不可推脱的责任。”
武则天点了点头,当即脸一板低吼:“李趁风,你有解释吗?你有责任吗?你手下上千人领奉银,这种大事你居然毫不知情,朕真不知道你的人在忙什么事?”
李趁风马上出班大喊:“启奏皇上,微臣一直有人在查徐敬业,徐敬业被贬才一个多月,他这么快就聚了十万之众,可见他是早有预谋的。徐敬业被贬时微臣曾经上奏过请求皇上将徐敬业关进大牢,可是当时不少人阻止了,才造成了今天的恶果。”
武则天当即问:“当时有哪些人反对将徐敬业关入大牢?这件事朕怎么忘了,你提提,看朕能否记起。”
李趁风马上回答:“启奏皇上,当时反对的人有好几个大学士骆宾王,户部姚占胜,还有丞相郭正一也出言反对了。微臣也只记得他们几个人了,当时争执很激烈,人多,微臣一时尴尬忘记了,请皇上恕罪。”
武则天沉默了片刻,将目光投向刘齐木,轻轻地问:“刘齐木,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你认为徐敬业造反的事,你有失职失责吗?”
刘齐木出班大喊:“启奏皇上,徐敬业被贬是微臣起头弹劾的,您忘了,微臣当时要求将他监视或者押入大牢受审。后来骆宾王他们一帮反贼一起威胁微臣与李趁风大人,您就放过了徐敬业。微臣今日斗胆这么提起并非是推脱责任,微臣是担心朝中还有徐敬业的同党,这件事应该还要彻查。如果朝中还有徐敬业的党羽,不清理出去,他们会与徐敬业勾结,会泄露朝廷用兵的方略,那后果就严重无比了。”
武则天当即双眉向上一扬,双眼一鼓连问:“还有谁是徐敬业的党羽?你快说。”
刘齐木小声地回答:“启奏皇上,微臣只是怀疑,还没有确定的证据,微臣还在查证,待微臣查证落实后,必然马上报告皇上。”
武则天大喝:“这件事非常严重,防患于未然,你先说怀疑谁?先控制监视起来,以免造成恶果。你大胆地说是谁?如果以后查证错误,朕也敕你无罪,你不必怕,朕绝对不追究你的是污告。你的职责本来就是弹劾,你有权弹劾任何人,这种事你更应该挺身而出,快说。”
刘齐木马上说:“启奏皇上,即然皇上预先敕我无罪,允许我怀疑,那微臣就说了,微臣怀疑丞相郭正一是徐敬业的同党。微臣弹劾徐敬业时是郭正一带头指责微臣污告,李趁风大人要求彻查徐敬业时也是郭正一与骆宾王带头反对。”他的话才到此,郭正一己经出班大喊:“启奏皇上,徐敬业造反之事纯粹是被刘齐木这小人逼的,徐家三代忠良,人人知道。徐敬业本人十几岁又从军,南征北战,功绩累累,他现在造反也是迫不得已。”
郭正一的话才到此,刘齐木双眼圆鼓冒火地死死瞪着他大喝:“什么?这时候了,你还替徐敬业辩解,你这是不打自招,你就是徐敬业的同党。你没有出走,只是为了在朝中打探消息,为徐敬业通风报信,你平时就与徐敬业,骆宾王等反贼走得近。”
郭正一也大吼:“刘齐木,你这个小人不学无术,专坑人,你是个连进士都没有中的人,你就是靠专门拍马屁往上爬,你真不是个东西,你是条祸害。”
刘齐木马上大喊:“启奏皇上,郭正一,到此时还替徐敬业,骆宾王等人辩解,微臣斗胆请求将他关进大牢由大理寺审迅。这样才是防患于未然,以免再造成骆宾王,徐敬业一样的失误。”
他的话才到此,恼火万分的郭正一不待武则天回答,又抢先大吼:“刘齐木,给老夫闭嘴,老夫家世代忠于朝廷,家祖家父都是丞相,老夫的为人岂是由你这个无赖可指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