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朝大家正在讨论新一年的部署,突然殿外有人高喊:“我们要见皇上,我们要告御状,我们要皇上替我们做主,申冤……”
朝臣震惊了,武则天也略微愣了愣才大喊:“金甲武士,快去把外面的人叫进来,不许喧哗。”
很快四个金甲武士就领进来四个人,这四人直接走近龙案“扑通!”一声跪下,一边嗑头,一边齐声大喊:“求皇上做主,为我们申冤,我们祖上坟被盗,求皇上严查,严惩盗贼。这等盗贼胆量奇大,居然敢破坏皇家风水,破坏皇陵,有损国体,必须严惩不贷。”
武则天忙问:“你们是些什么人?慢慢地陈述,你们这么讲比较混乱,朕听不太明白,一个个讲来,有冤情朕自会为你们做主,平身。”
四个人马上站起来,其中年纪最大的人跟着就说:“启奏皇上,微臣乃蔚迟恭之孙,名唤蔚迟贤,官居四品,一直镇守漠北。极少进京,近日与堂兄弟蔚迟南进京拜祭爷爷却发现我们爷爷的坟被盗。我们兄弟查过几天,也询问过守陵的官兵,发现盗墓者是天策府的人。另外两个人是段开山王爷的孙子与孙婿,段王爷的坟也被盗了。我们请求皇上为我们做主,这事关系太大了,居然敢去昭陵盗墓,简直是无法无天。”
他的话到此,他们四个人又同时“扑通!”一声跪下,仆俯了身体。
众臣惊愕了,武则天也是满脸惊讶了,片刻她才问:“你们真是蔚迟恭与段开山的后代吗?你们为啥没有穿官服呢?呈上腰牌验证。”
蔚迟贤四个人马上一边双手举起腰牌,一边大喊:“我们都是镇守边关的武将,我们进京祭祖不便着官帽,官服。我们不是奉昭,我们是办私事,不便惊扰他人,望皇上谅解。”
太监取过他们的腰牌给武则天,武则天验过就问:“兵部的人,你们认识他们四个人吗?”
兵部的几个人走过来一看大喊:“启奏皇上,他们是蔚迟恭与段开山的后代,他们都是四品以上的将军,望皇上为他们做主。他们长年镇守边关,极少进京,祖上墓却让人盗了,这太离谱,太荒唐了,必须严惩盗墓贼,方能安抚边关将士。边关将士的军心不稳,边关也就不会稳,兵部要求对盗贼严惩不贷。”
武则天一点头大喊:“四位爱卿请平身,此事朕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待,四位稍安勿躁,一个个详细再述来。”
蔚迟贤四个人起来后,又是蔚迟贤开口说:“启奏皇上,我们早几天去祭奠,发现墓不对头有下陷,再仔细查看,询问守陵官兵。官兵告诉我们天策府的人奉圣挖了徐茂公的坟,除止之外,再无人去动过。我们几个人马上查到天策府的人有出售过我们家的宝物,我们就找人跟着从徐茂公的坟这边挖过去。我们爷爷的坟里已空空如也,死尸都不见了,棺材也毁了。此事不光是挖坟盗墓这么简单,还关系到皇家龙脉之事,守陵官兵也有责任,我们恳请皇上派人严查,严惩凶手才好。”
蔚迟贤的这些话落,李云,李涛,李牧,李大丰几个人也“扑通!”跪下大喊:“恳求皇上,严查凶手,严惩凶手才好,凶手敢破坏龙脉,破坏皇陵。如此胆大妄为,真是无法无天……”
讨厌李氏族人的武则天,正烦躁着,她不待李牧几个人的话完就大喝:“不许吵,不许喧哗,朕自会主持公道,严惩凶手。李趁风,什么情况?快向朕陈述清楚。”
李趁风马上出班“扑通!”一声跪下大喊:“启奏皇上,微臣奉圣去挖徐茂公的墓是事实,但绝对没有挖蔚迟国公与段国公的坟。微臣乃修道之人,绝对不会越格,更不会破坏皇陵,毁坏皇家龙脉。微臣清楚这毁皇家陵是死罪,微臣没有那胆量,这是误会,这是有人往微臣头上栽赃。微臣请求皇上明察,还微臣清白,微臣感激涕零。”
说完他就仆俯于地一边“咚!咚!咚……”地磕头,一边连连地作揖。
武则天略微想了想问:“郭正怀,你怎么看?你有什么建议?”
郭正怀马上出班回答:“启奏皇上,这挖墓不是一两个可以干的,至少要几十个人才能干成,微臣马上带领大理寺的人查,一定将此事尽快查明。”
武则天一点头还没有开口,蔚迟贤又大喊:“皇上,不要查了,我们有证据,证明是天策府的人干的。我们在太平公主的典当行里收回了天策府的人当在那里的宝物,这事就明摆着是天策府的人干的,恳求皇上为我们镇守边关的将士做主。”
武则天大吼:“李趁风,这你有何解释?你手下的人有蔚迟国公墓中的陪藏物。”
李趁风大喊:“皇上,这是空隙来风,典当宝物的人随便说自己是什么人都可以。我们天策府得罪的人多多,难免遭人恨,遭人陷害,栽赃。当天挖徐茂公坟时来大人在场,您不信我,可以问问来大人,我与来大人一起。”
武则天当即问:“来俊臣,你说说当时情况,不要有半句假话,隐瞒。”
来宝出班回答:“启奏皇上,当天我在场,挖到快天亮时才打开徐茂公的坟,当天不可能还盗蔚迟恭与段开山的坟。时间来不及,又下着大雨,塌陷压死了几百人,哪种情况我匆匆走了,当天我在时没有人去挖另外的坟。后来有没有人去趁机挖我不知道,也许是一帮盗贼,看有人挖了坟,趁机去挖。此事,您可以派九门提督查,也可以让大理寺的人查,这很简单的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武则天点了点头,微微笑道:“”来爱卿言之有理,亏你提醒了朕,郭正怀,朕命你率人迅速办理此事。此事关系重大,即牵扯到了皇家,又连到了边关将士,此事必须要彻查,彻办。必须严惩凶手,务必给段蔚两家一个交待,方能告慰在天之灵的两位国公。你仔细查,不管什么人干的,你可以先斩后奏,朕这次赐你特权。真是无法无天,目无法纪,不杀,不足矣警示。郭正怀,下朝后,你调九门提督的人帮你,今日上朝就到此,朕被这事气坏了,退朝。”
说完她站起来满脸不高兴地拂袖而去,众人依次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