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宝点了点头,他们匆匆走了,来宝一个人慢慢地走进办公室里躺着休息等待他们消息。
周兴,朱楠山,卫遂忠,一帮人围着李孝仁与李幽不停地烤打,威逼。可怜这两个养尊处优惯了的王爷即怕死,又怕痛,很快两个人就乖乖地屈打成招了。
周兴,朱楠山几个人拿起他们俩的口供高高兴兴地交给来宝,来宝马上写奏折。来宝忙到天快亮时,两份洋洋洒洒的奏折就写好了,他正准备走,守着他的朱楠山马上把金子与几件宝贝交给他。
来宝高高兴兴地回到家把金子与几件宝贝藏好了,吃过早点才去上朝。
武则天坐好了,问了一些例行公事,来宝才出班大喊:“启奏皇上,微臣有奏,近日天策府的人抓捕了一个刁民,这个刁民是北静王李幽的车夫。他怕坐牢,他想立功,无意中他就讲出了李幽曾经资助过徐敬业造反的事。天策府的人根据他提供的线索再深挖,深查,又查出了李孝仁也参与过徐敬业造反的事。这两天微臣已彻彻底底地查清楚了他俩,并且已经在昨天晚上将他们俩逮捕归案,抄家了。事情的详细经过,微臣已经写在奏折上,请皇上过目定夺。”
武则天当即高兴地大喊:“好,好,好,来爱卿你辛苦了,你立了大功,朕要重重地赏你,把奏折速速传上来。”
太监马上取来奏折给武则天看,朝上众臣则小声地议论,个个想不到这两个王爷也会参加造反,还有人居然公开小声表示不信,各种议论都有,大家对李孝仁的造反十分置疑……
来宝没有理会大家的置疑,他只用心听,用脑壳在转。
武则天看完奏折就大喝:“真是岂有此理,真是想不到李家人如此反感,反对朕,不理解朕为稳定局势的一片良苦用心。李家人真是可恶,连李孝仁这条老狗都对朕心存二心,想要造反推翻朕。来爱卿,你下朝后辛苦些把李孝仁与李幽两个的九族都给朕诛了。”
来宝马上大喊:“启奏皇上,微臣斗胆建议不必诛他们的九族,他们两个虽然参与了谋反,但不是为头的。而且他们也失败了,目前局势稳定,形势一片大好,没有必要杀那么多人。杀李孝仁与李幽两家就行,可以警告他们,让他们认清形势,改过自新就好。”
武则天双眉向上一扬,满脸凶神恶煞地大吼:“不行,自古以来造反就得诛灭九族,对他们不能有半点仁慈,否则不能服人。来爱卿你还太年轻,对于治国之道还不是那么懂,对造反不可讲情,一律诛其九族方能显示皇权的威严。此事不必再议,你遵旨行事就行,千万别让朕失望。”
来宝表面上唯唯诺诺,心里其实就是高兴得要命,他刚才的求情其实是做给朝中众臣看的,是他的一种表演技能。
他还没有大喊领旨,三朝元老苏友明已经出班大喊:“启奏皇上,老臣有奏,有疑惑,想问问来大人。李孝仁虽然姓李,是个王爷,但他从来不为官,不上朝,他就是个典型的闲人,也可以讲是个商人,他干嘛造反呢?老臣与他相处五十年了,他从来不议政,没有半点为官夺利之念,所以老臣对他造反之事颇有微词,请来人可否当朝透露一下吗?你的证据确凿吗?可靠吗?老臣洗耳恭听,恳请皇上恩准。”
武则天冷哼了一声,冷冷冰冰地一笑,把目光投向了来宝。
来宝转身侧头对苏友明微微躬了躬身才说:“苏阁老,其实下官开始听到李孝仁的事也十分震惊,与您现在是同样的心态,不是那么相信。下官把查这件事的人统统找来仔细地问过,查过,还是不太放心,后来晚辈又亲自问了李孝仁的大舅哥。封韦元把李孝仁的造反之事详细地告诉了晚辈,晚辈才相信了。造反,心存反心的人表面上是看不出的,想当年杨玄感是杨广的亲信,他却反了。徐家三朝重臣也发了,还有皇上的爹当年是天下首富,照样帮助太宗起兵。太宗是杨广的血亲,这些事实历历在目,晚辈所以十分谨慎,小心。苏阁老,一个人有反心如果可以让人看出来,那就造不成反了。李孝仁表面上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平时里他好像也无欲无求,实际上他在暗中屯积钱财。他一直资助徐敬业的钱,这钱还是他亲自交给徐敬业的,下官说了这么多,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了,听皇上定夺好了。我与李孝仁昨天晚上才认识,以前连他的名字都没有听过,你苏阁老不要怀疑我是别有用心,我是依律办事。”
苏友明脸上的皮肉抽了抽,抖了抖,又望着武则天说:“启奏皇上,老臣对李孝仁的造反之事真心存困惑,他是个与世无争的人,他的造反实在太意外了。”
他的话落,武则天没有立马吼他,喝他,武则天只把脸一沉,双眉向上一扬,双眼圆鼓鼓地对着他冒火地连连直瞪。
史火龙这时出来微微笑着说:“苏阁老,来大人刚才已经向你讲得非常清楚,明白了,并且还引经据典地讲了好几个不可能造反,但偏偏却造了反的事实,你还有置疑,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你没有看出李孝仁造反的蛛丝马迹,说明李孝仁隐藏得深,他伪装得好,莫深高深。来大人已经查到了他造反的确凿证据,你还为他开脱,这事似乎有点玄了,你不会是同李孝仁有太深的交往吧?”
苏友明大吼:“史火龙,你不要胡说八道,信口开河,老夫乃三朝元老,为人正直无私,有目共睹。”
史火龙嘿嘿笑道:“徐敬业家乃三代重臣,他不照样反了吗?你的官位,权力,那一样超过了徐家呢?徐家享受的皇恩远远超过了你,徐家个个位高权重,那个不比你强,声望高呢?你说这些干嘛呢?我是个只讲事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