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宝听着他惨叫了好一阵才大喊:“卫遂忠够了,住脚,别踩了,真踩死了他就是白忙活了。朱楠山你去院子里面问问谁会杀猪,剥皮,剔骨的技术好,让他带刀进来。”
朱楠山一点头走了,卫遂忠住脚了,他把苏友明提起又扔到了来宝的案前。
来宝望着鼻青脸肿的苏友明嘿嘿笑着问:“苏阁老,他的脚力如何?你真的断了骨头吗?痛不?”
苏友明大喊:“我真的断了骨头,你马上送我去治,不然我会痛死在这里,你脱不了干系。”
来宝嘻嘻笑道:“我马上派人给你治,我让屠夫剥开你的皮,好好检查一下,你究竟是断了几根骨头?然后让屠夫把你的骨头剔出来去喂狗,你的皮又老又硬可以做面好鼓敲。”
说完这些话,他就昂起头哈哈哈地大笑,周兴一帮人也跟着他笑。
很快朱楠山领着手提尖刀的张龙来了,来宝住了笑声问:“你剥皮,剔骨的技术行不?我要把这老东西的皮扒下来是做面好鼓,把他的骨头一根根剔下来去炖给狗吃。”
张龙一边晃着手中寒光直闪的尖刀,一边说:“我们家祖传的杀猪技术,我十几岁杀猪,剥皮,剔骨十分在行。人皮也剥过,还会抽筋,没有人可以与我比,你瞧好了,我的刀法精准。”
来宝哈哈笑道:“那行,那行,剥他的皮不能从上往下剥,要反正剥。因为他太猖獗,我要让他多多享受一下痛苦,从他的十个脚趾头上开始剥。不急,慢慢来,拿出你的真技术,剥好,剥完整。开始,我看着,去几个人帮忙按住苏友明。”
几个人马上去按苏友明,苏友明一边挣扎,一边张大嘴巴大喊:“不,不,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三朝元老,皇上不会真治我的,我会官复原职的,你们别得罪我,我们会报复你们的……”
他的话才到此,几个人已经把他按住了,张龙的刀也开始对着他脚趾头上划。随着张龙的刀动,苏友明的脚出血了,他嘴里的话马上也变成了“哎呦!哎呦……”的惨叫声。
张龙的刀不断地动,苏友明的一个脚趾没有皮了,血直冒。苏友明大汗直淌,张大嘴巴放声似杀猪般地:“哎呦,哎呦……”惨叫。随着他脚趾头上的皮越撕越宽,他的叫声越来越惨,来宝一帮人则在哈哈哈地大笑。
很快苏友明脚趾头上的血就把地下滴了一滩,随着他的血越出越多,他的声音没有了,他昏死过去了。
来宝住了笑声让周兴把他弄醒,他醒过来开口就小声地哀求:“来大人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同你做对了,我以后一切听你行了。我怕了你,服了你,以后死心塌地跟随你……”
来宝听着他叫了好一阵才说:“我这个人不喜欢说废话,空话,你不想痛苦了就招供你同李孝仁都是徐敬业一伙的。要不然我肯定是要活剥了你,我说话算话剥了你,再剔你的骨头,我要你尝尽苦头再死。你太猖獗,狂妄了,你不知道天高地厚,本官多的是手段治你。”
苏友明连连地哼了两声,又重重地咽了口口水,才小声地说:“来大人,谋反是要诛九族的,我俩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求求你放过我。我送你五百两银子行不?你治死我也没有半点好处,你得五百两银子,还可以交我这个朋友,你以后朝中多了个帮手,你何乐而不为呢?”
来宝嘿嘿笑道:“你的这条命真是贱,你们全家更贱,全部才值五百两银子。但是你们贱,我不贱,五百两还不够我同太平公主玩一把大小。你喜欢钱,你舍不得钱,你的钱还是留着去地狱享受,我不要你的。我就是要你尝尽千刀万剐,被剥皮抽筋的痛苦滋味,谁同我做对都会死得很慢。”
苏友明大喊:“来大人,不要,不要,你行行好,放过我这个老头,我给两千两咋样?”
来宝哈哈笑道:“本官即不缺小钱,也并非小商小贩,一点点小钱打动不了我,收买不了我。”
苏友明冲口而出地问:“那你究竟要多少才乐意放过我呢?你说,我考虑一下。”
来宝嘻嘻笑道:“我不要钱,我只要你承认与李孝仁,徐敬业是一伙的就不对你用刑了,否则继续治你,让你痛苦不堪,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苏友明低下了头,他不吭声了,他只双眼连连地眨,显然他在想对策。可来宝却不给他时间,机会想,来宝心里厌恶他。
来宝看着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转脑壳想主意便大吼:“继续扒他的皮,还给他的伤口上加点佐料,抹点辣椒水更有味。”
苏友明吓慌了,他大喊:“不要,不要,来大人,求求你放过我,我给你五千两银子行不?”
来宝大喝:“无论多少银子也不行,慢慢地剥你的皮,慢慢地给你加料。”苏友明痛得脸上皮肉不停地扭曲,满身大汗直淌地张大嘴巴放声:“哎呦,哎呦……”地惨叫。
不久,他又痛得昏死过去了,周兴忙问:“大人,把他弄醒,再继续审不?”
来宝嘿嘿笑道:“休息一会儿,让他缓缓,喘喘气,别太逼急了,免得他忍不住咬舌自尽。不管他了,把他扔在此,我们去吃喝。”
说完他哈哈一笑就带头向外走,众人跟着他走到餐厅又是大吃大喝了起来。
卫遂忠喝得满脸通红了就大喊:“真是爽,如果天天有家抄就好,即可以大吃大喝,又有银子进。李孝仁真是富有,牛就是几十头,猪也是几十头,够我们大吃大喝一段时间。”
来宝也喝得有点高了,他鼓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对着众人一边扫,一边说:“你们要想日子过得爽,过得好就要盯着那些王爷,王爷都有钱,都有自己的田庄,抄他们的家才有意义。而当今皇上心里最恨李家人,她巴不得李家人死光死绝才放心,开心,高忱无忧。所以大家要经常留心李家人,抓他们皇上是鼎力支持的,弄出点错也不要紧,我们是为皇上排忧解难。”
说完这些他又一仰脖子“咕噜,咕噜……”地干完一大碗酒就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向刑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