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背锅,什么都好商量。
得到章右野的答复,负责人忙不迭点头:“好好好,只要我能在舒老爷子那里交差,右少你做什么都成。那我不打扰你了,我这就去找人安排。”
望着负责人着急忙慌转身离开的背影,章右野颠了颠掌心里的钥匙,一边走向身后病房。
心中又在想着:这婚结的真憋屈,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大大方方公开。
回到病房。
把舒宜臂弯下的资料全部收拾妥当,确定老爷子的生命体征依旧正常。
拎着舒宜的背包和换洗衣服,拦腰抱起睡得正香的她,章右野走出病房。
负责人安排的vip休息室距离病房不远,路过几个房间即可走到。
伴随房门被脚尖轻轻踢上的轻微声响,章右野敛眸看向怀里的美人。
看得出来,她今天是真的累了。
一场酒会发生那么多事情,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也被一个电话叫走。
已经在医院待了这么长时间,却连妆容都来不及卸。
一声低音轻叹从章右野的唇边呼出,把她小心翼翼放在白色小床上,知道女人带妆睡觉对皮肤不好。
他又转身离开休息室。
从值班护士手里接过卸妆水之类的物品,章右野快步赶往休息室。
目送视野里的高大背影渐渐远去,兢兢业业的两位值班护士姐姐同时掌心捧脸,一副被美色怔到的花痴状。
“谁说太子爷不近人情的,他明明那么温柔,真是羡慕死二小姐了!都说太子爷好帅,刚刚这么近距离一看,真的好帅啊,简直就是无死角啊!”
“就是说嘛,还顶着一头金发,就那发色,没这张脸,谁撑得起来。二小姐真是好福气,这么秀色可餐的人留在身边,不得天天吃啊。”
此时此刻,二人口中的“秀色可餐”自然听不到这些对他的调侃。
因为他正在忙着给二小姐卸妆。
半蹲在床沿边,只见他小心翼翼把卸妆水倒在卸妆棉里,又小心翼翼放在舒宜脸上。
脑袋始终低垂着,一副手足无措又像做错事的样子,生怕弄疼她似得。
被一阵凉意激醒,以为天花板在滴水,当舒宜缓缓睁开双眸,映入她眼帘中的,依然是他低垂脑袋的乖巧样子。
“你干嘛呢?”她笑吟吟地问。
“醒了?”章右野一边鼓弄手里的卸妆水,一边抬眼看向舒宜,“我想帮你卸妆,不过我手笨,弄不好这个白色的小方块,是不是弄醒你了?”
从床上半起身,看得出舒宜想要追问爷爷的情况,章右野继续解释。
“爷爷那边挺好的,有人看着呢,我就带你来休息室。一个晚上急急忙忙的,你还一直穿着高跟鞋,看你都趴在病床上睡着了,很累是不是?”
“其实还好,你走之后也没人来问我什么,就是看公司资料看得头疼。”
说着,随手捋了把凌乱发丝,舒宜重新躺回到小床上,继续闭眼。
“那你继续帮我吧,难得能享受到太子爷的服务,让我好好享受一把。”
轻笑出声音,把手中小方块再次放上她眼睛,章右野俯身凑近,轻吻她唇角:“你倒是会享受,卸完妆,需不需要我给你按个摩?”
没有睁眼,舒宜弯唇点头,声线沙哑疲惫:“行啊,穿了一天的高跟鞋,脚真的酸死了。明天去公司还得穿,现在帮我按一下也好。”
轻按住化妆棉在她的小脸上缓慢轻抚,直到妆容结束清卸,章右野起身走进一侧洗漱室。
将毛巾认认真真打湿成温热状态,他又回到小床替她彻底擦拭干净。
确认完成所有步骤,把手中毛巾放置一边,章右野掌心撑脸。
任由痴迷视线紧锁在睡美人身上。
映入眼帘的素颜脸,白净清爽,宛如下过雨后的夏日傍晚,有习习晚风温柔拂过面颊,是扑面而来的凉爽恣意。
结束毫不遮掩的欣赏,蕴满宠溺的视线缓慢下移,落在她泛红的脚跟上。
先前的创口贴不知何时被她摘下,后跟被高跟鞋边磨出的伤口赤裸淋漓。
拿起一侧药水替她处理好伤口,章右野拿出创口贴,轻手轻脚替她贴好。
在卸妆时,她就累得睡着了。
现在还按什么摩。
起身脱下身上外套,正欲掀被钻进她温暖被窝,耳侧倏地落进一道声音。
“怎么没动静了?帮我按摩嘛。”
她的声音慵懒又沙哑,还带着点撒娇味道,冷不防听到这么一句。
章右野只得放弃钻被窝的想法,重新回到床沿边,乖乖蹲下。
掀开遮挡住她美妙筒体的薄被,他的喉结霎时一滚。
今日的绝美红裙被她换成一条白色长裙,或许是因为侧躺姿势,贴身长裙紧贴在她身体之上。
从上到下,把她的完美体态勾勒得无比清晰。又瘦又有料的身形,还白。
在章右野的视角里,这副画面,简直就是让他欲望疯涨的前奏。
犹豫几秒,心疼她今日太累,章右野只能咽下满腹欲望,把她翻了个身。
从她的背部开始,他的温热掌心正在缓慢游移到她的身体各处。
他边按边问:“感觉怎么样?”
满足到长舒了口气,把下巴撑在手背上,舒宜没有睁眼,只出声调侃。
“按的不错,想不到锁王会的还挺多,以后靠按摩也能养活我了。”
很享受她的吹捧,章右野有些飘飘然,趁热打铁,他的掌心也更加卖力。
“那是,你老公会得多了,干什么都能养活你。”
缓缓睁眼,像是想到些什么,舒宜一边享受按摩服务,一边询问。
“科研所那边这么快就处理好了?还是你瞒着徐爷爷过来找我的?”
“那边有阿尘在,没什么大问题。”章右野解释,“今天晚上发生那么多事,你大伯现在还没有消息,爷爷又住院。我担心你会有危险,我实在不放心,就赶紧过来找你了。”
舒宜轻抿唇畔,试着分析。
“现在爷爷晕迷不醒,大伯的事还在调查,叔公明天又要出差,姑父也要处理国外公司的事。”
顿了顿,舒宜说出心中想法。
“今天晚上的事肯定是秦家做的,那,他们下一步又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