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
听到厕所里传来好几声喷嚏,舒宜无奈扭头,与章宁迎吐槽。
“小姑,右野他身体素质有点差。我生着病都没感冒,他这么壮一个人,吹了场冷风,居然就感冒了。”
话音才落,章右野推门走出厕所。
摸了摸被纸巾揉红的鼻尖,章右野嘴硬反驳:“我是因为这两天晚上没睡好好不好?你是不是我老婆?不关心我就算了,怎么还说我身体素质差?”
若不是章宁迎在这,章右野差点脱口而出——
我身体素质还差?
请问是谁在床上叫的那么欢愉?
把手中汤碗递到章右野面前,章宁迎轻笑叮嘱:“好了,快把热汤喝了。”
“一会我让医生送点感冒药过来。还好只是轻微感冒,要是发烧,我可不能让你待在这陪宜宜。”
“我老婆喝了吗?”章右野反问。
“我喝了。”被妻奴打败,一旁的舒宜笑着催促,“别关心我了,你快喝,喝完我给你按摩一下,这样好让你脑子舒服一点。”
一口气闷完手中靓汤,把汤碗递到小姑手中,章右野强调。
“小姑,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吧。这里有我守着,不会有事。”
“我怕你感冒会加重再传染给宜宜,要不今晚让小姑留在这,你回去好好休息一晚?我...”章宁迎有些犹豫。
妻奴怎么可能舍得跟妻子分开。
一秒钟都不可能。
急忙打断章宁迎没有说完的话,一屁股坐上沙发,章右野端起双臂,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我要留在这,我又没发烧。”
“得得得,我懒得管你。”说不通这位祖宗,章宁迎回头叮嘱舒宜,“宜宜,那小姑先走。要是右野发烧了,你赶紧让医生把他拉走,知不知道?”
“我知道小姑,你路上注意安全。”舒宜笑着点头。
三两下收拾完桌面上的保温盒,与舒宜打完招呼,懒得看向沙发上那位祖宗,章宁迎头也不回,径直推门离开。
砰——
伴随病房大门被轻轻关上的声响。
章宁迎一离开,病房内的喧嚷似乎也在刹那间安静下来。
病房窗帘被拉上,耳侧会响起窗台枯叶被寒风席卷,轻撞向玻璃的声响。
挪动视线,伸出指尖,舒宜朝沙发上的祖宗勾了勾手指。
对方像是得到准许,逃也似地一下子蹿到舒宜面前。
拿起一侧抱枕放置在大腿上,舒宜拍了拍抱枕表面。
对方又像是得到准许,速度极快地躺在抱枕上。
高大身子就这么蜷缩在小小病床上,怎么看怎么乖巧,像只小奶狗。
宠溺从眼角蔓延出来,顺手揉揉他的金发,指腹从他的落拓侧颜掠过,舒宜低头替他按摩太阳穴,眼角弯弯。
“头发长了不少,都遮耳朵了。”
被按摩手法舒服到闭着眼睛嗯了声,章右野顺势往她怀里拱了拱,温和声线从她怀中挤出。
“有时间就去剪。”
“想把颜色染回来吗?”
“你想我染吗?”章右野反问。
“想啊。”因为一直没有机会看他黑发的样子,舒宜点头,“虽然我没见过你黑发的样子,不过我老公金发的样子都这么帅,黑发肯定帅到人神共愤。”
“那是自然。”收紧她细腰,章右野微挑唇角,“说句真心话,这个世界上,真没你老公这么帅的。如果有,他绝对没我有钱。”
难忍笑意“扑哧”一声从唇角溢出,舒宜偷笑:“那确实,谁有你有钱。你是谁,你可是会溜门撬锁的太子爷。”
停顿半秒,章右野幽幽睁开黑眸,他动了动身子,选择面朝她。
静默空间下,他没有接话,只沉默而又认真的,盯着她看了许久。
有暖色光源的加持,她雪肤桃腮落入他漆黑瞳孔的一瞬。顺势迭起的汹涌欲望来的就是这么迅速。
下腹一紧,他抿了抿淡色的唇。
一整天了,时不时就会有人来病房探望。眼下,终于得到一个独处机会。
把揉搓在太阳穴的纤指拉到唇边,章右野伸开双臂,再闭眼环住她细腰。
“怎么了?”头顶光影交错,指尖游移在他耳廓上,舒宜好笑问道,“平时就很腻歪,怎么感觉今天更腻歪了?”
感冒药似乎起了作用,脑袋变得昏昏沉沉。懒得睁眼,章右野继续缩在她怀里,闷闷喊了声:“老婆。”
“嗯?”
“我想那个。”
“哪个?”
话音刚落,敏锐感觉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似乎正抵在被子上。
哪怕隔着一层被子,舒宜的腿还是能感觉到他的跃跃欲试。
当他的温热掌心已经通过衣摆强势探索在她身体上,舒宜只能用没有被包扎的手,按住闷在下腹的脑袋,小声惊呼:“我手臂有伤!”
艰难从她怀中挤出时间与她对视片刻,然后,他起身把房门锁住。
最后,他“啪”地一声。
关闭房间所有灯源。
失去灯火的昏暗,一鼓作气脱掉蔽体衣物,欺上她身体,章右野伸出骨指,一边替她解纽扣,一边柔声轻哄。
嵌在他言语间的暗哑语调,是要人老命的欲。
“没关系,你躺着,我来动就行。”
——
铁牛碎碎念:(把住方向盘)(按住喇叭)(让开让开,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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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博=铁牛San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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