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白眉头一跳,有些窘迫的背身走到一边去不再搭理他,而楚咛却又忙过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贱笑的把他身子又给扭正了过来,说,
“怎么?这样就生气了?”
霁白一脸傲娇,嫌弃的将他搭上了自己肩头的手拿下来摇摇头,不屑的说到,
“呵,为了你?不至于。”
“得了得了!别气了!改天来我河州府,我请你喝最好喝的忘忧酒,保管你喝的醉生梦死,算是给你赔罪了,这还不行嘛!”
谁能想到人前那样正经的楚咛,此刻竟会死乞白赖的拉着人家霁白的袖子撒娇讨饶的晃了起来,他那撅着小嘴用着委屈的语调说着那样爷们的话,反差萌到要吐血了!
“哎哎哎!这还有一个呢!你俩打情骂俏的能不能注点意啊!”
章琅把腿往前伸平,一点一点活络着跪的酸麻的筋骨。虽然已经努力告诉自己没事了,可瞅着她那神情,还是短时间内淡定不下来……
“娘娘可是吓着了?”
楚咛微笑的问着章琅。
他们三个人的脸色,因为不同的原因搞的一个比一个白,乍看着还有些滑稽。
楚咛的白是因为自个儿还没有调理好的新伤的缘故,霁白则是因为所谓的旧疾,或者干脆说就是因为自己特意服用了楚咛为自己配制的药的缘故,而章琅,纯粹是因为自己太怂,刚刚被魅宸给生生吓的。
章琅看看楚咛,又看看霁白,然后疑惑的指着霁白问楚咛说,
“自己人?”
他们二人相视一笑,便代替了所有回答。
章琅一愣,脑补着他们二人的关系,又问到,
“好基友?”
“呃?”
他们二人目目相觑,有些疑惑不解,最后还是楚咛想了想回着说,
“是好朋友。”
章琅轻奥了一声,有些失望,也有些庆幸。
哎,真是腐眼看人基啊!
她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跑到桌旁拿起茶壶给自己灌着茶水,说,
“是自己人你不早说!还得我吓都要死了!”
“我还没来及告诉你,不过现在你知道了也不晚。”
楚咛一点也不觉得愧疚,语气一贯的欠揍,
“眼熟吗?有时缘分就是这么奇妙,你就这样闭着眼睛漫无目的的走啊走啊,偏偏还就撞回到人家的怀里去了。”
章琅噗的往外喷出了好大一口茶水,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白衣少年惊呼道,
“真的是你!”
“如假包换。”
霁白微微笑着,两个小酒窝都快把章琅给看醉了,
“你果然就是那个长了白毛的大舌头!”
楚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时笑的前仰后合,看来她叫自己黑煤球,还真是口下留情了呢!
霁白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长了白毛的大舌头?呃,好吧,这个说法倒也不算错。
她开心就好……
大殿里,他们玩玩闹闹的也都过了一会儿了,楚咛提议先就此散了,以后再说以后的事情,
“我有把握,此事一定能成。”
“必须要成,但是你也必须不能有事,你这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