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子又急急接过他的话望着艳玉一边咧嘴嘻嘻地笑,一边说:“艳玉,即然老大有这种想法,你应该配合他,胆量放大些。你要想如果你同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人结了婚,那人又不帅,以后你的日子难过不开心,不幸福的。就好像现在伏菊一样,她同国军在一起过得不开心,快乐,她只有同我在一起才幸福,所以我俩经常偷偷摸摸在一起。因此我劝你趁现在你还没有正式结婚同老大试试,看能不能怀孕,如果怀孕了,你俩就结婚。一旦你真正同你那个未婚夫结婚了,你要想找一个老大这么帅的人配种很难的。为什么呢?一是结婚后,你毕竟就有了丈夫的约束,二是你难找到一个老大这么帅的,三是这么帅的人不一定乐意借种给你。所以为了你的后代着想,为了你以后的后代是优良品种?,我再一次好心劝你同老大加速配种赶紧造人。你没有胆就多点酒,酒壮人胆的,你接受我的建议,乐意嫁给老大就喝多点酒。”
说完这几句他就给艳玉倒酒,艳玉端起酒喝过之后,他与来宝又一唱一和地变着花样要艳玉喝,艳玉很快就喝醉趴倒了。
老鼠子惊喜不己他双眼直直地望着来宝,一边伸手推艳玉,一边连连地问:“艳玉,艳玉,你咋了?醉了吗?你这么容易醉吗?你醒醒……”艳玉醉成了死猪一般,一动不动,由着老鼠子怎么推,她就是不醒人事。
来宝听着老鼠子叫了好多声,不耐烦了,便低吼:“不要叫了,你抱着她进去享受就好了,她今晚归你了。”
老鼠子高兴不已,不过他没有动,他只把双眼又直直地看着了伏菊,伏菊一瞪眼大吼:“不可以,她是来宝的女人,朋友之妻不可以欺,你都不知道?”
老鼠子脸一红又把目光投向了来宝,来宝嘿嘿笑道:“朋友之妻尽可骑,不骑白不骑,骑了是白骑。真正的朋友是有富同享,有难同当,有女人共上,你抱她进去,玩开心就好。”
他的话才到此,伏菊就惊讶得冲口而出地问:“来宝,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明知老鼠子是我的朋友,你还要他去玩艳玉,你这岂不是故意弄得我与他不和吗?你也太不把我当回事儿了,你也太过份了,你这是明显地踩着我。你实在可恶,实在可恨,我走,老鼠子,你龟儿子以后再不要找我了。”
说完她的脸一沉,冲地站起来就准备走。
来宝伸手一把拉着她往自已面前一拉,一按就抱着她嬉皮笑脸地说:“别走,我让老鼠子去玩艳玉又不是让你走,让你空着,是给我俩一起玩的机会。我听老鼠子讲你的功夫还不错,我想同你试试,老鼠子同艳玉去玩,我俩玩不好吗?你看不上我,不乐意同我玩吗?”
问完他就一边嘿嘿嘿地坏笑,一边伸手对伏菊挰了起来。伏菊轻轻地抓着他的手小声地说:“来宝,你别同我开这种玩笑好不好?我这人受不了太大的刺激,你这么帅,这么年轻的人怎么可能同我玩,怎么可能看得上我,你别骗我,你松手让我走。”
来宝张嘴对着她“叭!叭!叭!”亲了三口,哈哈笑道:“我现在是学经验的时期,我要在结婚前学会十八般武艺,以后好收服自己的女人,免得她给我戴绿帽子,所以我专找年龄比我大的女人切磋技艺。因此你不要怀疑我是同你开玩笑,我讲的是真的,你更不要阻挡老鼠子去同艳玉玩。我希望你给我面子,不要打我的脸,惹毛我。”
说到此,他略微停顿了一下大喊:“老鼠子,快去,还愣着干嘛呢?伏菊今晚归老子了。”
老鼠子一点头,伏菊张嘴准备说话,来宝忙伸嘴堵住她的嘴,一边亲,一边抬起手对着老鼠子连挥。
老鼠子抱起艳玉走进了房间,来宝才松开伏菊的嘴一边乱动,,一边嬉皮笑脸地问:“我俩是在这里玩?还是出你家呢?”
伏菊略微愣了愣,脸一红,小声地说:“来宝,你别开这种玩笑了好不好?还开有什么意思呢?我回去,你找别人去玩。”
她的话是这样说,但她坐在来宝身上没有动。
来宝顿时脸一沉低吼:“你少在我面前装正经行不?我本不想刺激你,可是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非逼着我开口来点穿你,没有必要。你同老鼠子玩过,又同文强玩过,你还要在我面前拽,还要装圣洁就是逼我发狠话了。你一典型的残花败柳,我乐意玩你已经是你的幸运了,我这么个帅哥要玩女人勾勾手指头就行了。我这个人本来不喜欢这么讲狠话,刺激女人的,你太拽了,惹火了我,你不把老子当回事?,我就会把你当狗屎。”
说完这些他就抱起伏菊放到凉床压着,一边扒,一边继续接着说:“你不装圣洁,好好同我玩,,好好教教我,我俩以后也许还可以成朋友,床上的伙伴,你也可以到我手上要点小钱花。你装圣洁,你要拽,要把自己看得了不起,我玩过这次以后再不理你,你一个铜板的好处也别想得到。”
说完这些的他一边连连地冷哼不止,一边双眼对着伏菊连鼓连瞪。
伏菊脑壳转了一圈就不说话了,只默默地配合着他,两个人大战了两场才相拥着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来宝刚踏进院子里莲花就急急地问:“你干嘛去了呢?玉娇要我们去吃饭,你没有忘记今去代强宜送定亲礼吧?”
来宝张嘴准备回答,玉娇已满脸堆笑地说:“应该不会,走,走,走,去我家吃饭,他是个言出必行的。”
来宝一点头跟着她俩走,吃过饭来宝就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去张家送礼。
张家人见他真来了高兴万分,尤其是张翠花本人看他真听自己的话是骑着高头大马来的,更是喜不自禁当晚主动邀他上了自己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