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宝引诱着郭正一胡说八道了好一阵停下对着惊讶万分的刘齐木嘿嘿笑道:“你应该是看明白了,你别急,你慢慢地想一想,你平时同谁有仇,你想除掉谁,报复谁,打击谁,你都可以让郭正一指证他是徐敬业的同党了。就这么简单,直接,有效。”
刘齐木哈哈笑道:“历害了,来大人,这种方法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呢?真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来宝嘿嘿笑道:“我在狱中闲得无事发现许多的人在发高烧时脑壳就糊涂,会胡说八道,只要加以引导,他就会顺着你的意思去说。人是有脑子的动物,只要脑子坏了,失去了控制就分不清自己是谁了。动物中只有狼是不咬同类的,它们宁愿饿死也不伤害同类,人却不行,人最乐意伤害的就是同类。你慢慢地想,想好了再问,不要急,我品茶去了。我不了解朝中的人,也不知道你同谁有仇,我帮不上你,只能靠你自己了,反正你想坑谁都行了。”
刘齐木马上对着他点头哈腰地说:“好,好,好,你去品茶,我来审迅他。真是太神奇了,有了这种方法,我可以审问任何人,我也可以成为不良帅。”
来宝听了他这几句话心里一惊,一沉,但没有说话,他只坐下慢慢地一边品茶,一边听刘齐木审迅郭正一。刘齐木首先就引透郭正一讲大将军程务挺是徐敬业的同党,然后又讲礼部的付开华等几个人。他引导着郭正一讲了四个人才高兴万分地走向来宝,
来宝当即问:“你不是想成不良帅吗?你咋不让郭正一指证李趁风也是徐敬业的同党,趁机一下扳倒他呢?机会难得。”
刘齐木嘿嘿笑道:“这件事急不得,李趁风跟着皇上不少年了,皇上信任他,现在用郭正一指证他,皇上会怀疑。皇上现在要打击的人是关陇贵族,把矛头指向关陇贵族才是正确的,还有就是我现在还需要同李趁风合作,暂时不能同他翻脸。等过些时候找别的事再向他下手,这次只能对付这么多人,太多了,会遭到反击。程务挺以前在宫里干殿前指挥使与徐敬业走得近,皇上不喜欢他才将他调去了太原不久,讲他是徐敬业的同党,皇上信,其他人也会信。你不了解朝中的派系,朝中有几派人,有保皇派,反皇派,还有中间派,不可乱开刀,否则对自己不利。”
说完这么多,他才挨着来宝坐下,拿起书记写的供词一边看,一边笑。
他看了好一阵就哈哈笑道:“来大人,这回我俩都立了大功,我明日一定上奏皇上为你请功。”
来宝假意地说:“不,不,不,大人,这件事只能先报你,让你得了头功后,你稳定了,再升我。我这个人十分知道水涨船高的道理,如果一时报两个头功,皇上的赏赐会大大地打折扣,所以必须先报你。”
一心想讨好皇上,成为皇上眼中红人的刘齐木一听他这些话觉得十分有理,正合自已心意。但他不放心来宝,他试探性地说:“这功劳本来是你的,你全让给了我,对你不公平,委屈了你,这不行。我内心过意不去,我会因此而内疚,还是报我们两个人由着皇上去决定。”
来宝听了他几句话就知道他太假,来宝脑壳一转张嘴正要回他,只听外面有人大喊:“上官昭仪在外等着来大人,有请来大人速速去见上官昭仪。”
正想摆脱他的来宝一听上官婉儿来了,心里高兴不已,马上趁机站起来一边匆匆向外走,一边说:“上官婉儿要见我,她要向我讨教书法,我不能得罪她,我先告辞了。”
刘齐木马上匆匆跟上他一边追着走,一边问:“你同上官婉儿见过面,会谈过吗?”
来宝回答:“回家休假前与她谈过话,也讨探过书法,回京后忘了去拜会她,她可能是不高兴找来了,我必须去见她。”
随着他口中的这些话落,他与刘齐木己到了门口,只见凤仪车上坐着的上官婉儿一脸冰霜。
来宝打住了话,一边匆匆走过去,一边嬉皮笑脸地说:“上官姑娘驾到有失远迎,罪过,罪过,姑娘即然来了就请下车喝杯茶好吗?”
上官婉儿沉着一张脸,一摇头冷冷冰冰地说:“来大人,你面子好大,本姑娘不来请你,你居然就不去见我,你真是罕见的人才。”
来宝嘿嘿笑道:“上官姑娘,你这话就没有道理了,你在戒备森严的皇宫里,我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官能随便进皇宫里去吗?皇宫那么大,就算我进去了又能找到你吗?我上哪里去找,我分不清东西南北,我进去几次都是坐别人的车去的。每道门都有检查,我真是紧张,害怕,我一个人不敢去呀!”
上官婉儿听到此就抬起左手,一挥,一扬低吼:“闭上你的嘴,少在本姑娘面前油嘴滑舌,你进皇宫几次了,不可能找不到,皇上没有赐你出入的金牌吗?”
来宝心里一沉,一惊,但他不想让刘齐木知道自已的事便一摇头装傻地问:“什么金牌呢?上朝的人个个发金牌吗?我咋一直没有发呢?是不是皇上给忘了,麻烦你给我问问好不?”
问完他依然对着上官婉儿一边嬉皮笑脸地笑,一边双眼连眨。
上官婉儿真是生气了就大吼:“真个山野村夫,缺少礼仪,今天非要教训你不可,滚上车来,姑娘今天好好教教你。”
来宝嘻嘻一笑就大大咧咧地走向她的车上,一直没有插上嘴的刘齐木马上对着上官婉儿一边点头哈腰地笑,一边说:“上官昭仪,来宝是个人才,只是他野惯了,少了约束,你教教他就好,千万手下留情。求求你,他是下官的得力干将,下官与他正在审理一起大案要案。”
上官婉儿对着他一挥手说:“本姑娘知道了,没你的事,你少插嘴。”
说完她不待刘齐木回答就掀下车帘,双眼圆鼓冒火地对着来宝连瞪连鼓。